依附(1 / 3)
阮忠是被拖回大院的。
血迹断断续续在身后连成线,下人们拿水往地上一泼,就如同斩首过犯人的菜市场一样,很快就不再有血的残留。
自那之后阮忠就变乖顺许多。不再拼了命的挣扎,也不再破口大骂,被少爷抱在怀里,除了一双眼睛偶尔流露出愤恨羞恼,大多数时候都垂着眼沉默。
但少爷不是一个男人听话了就能满意的性子,有时下人路过阮忠居住的厢房,总能听到里面传出的过于可怜的求饶和哭声。
但大家都笃定是阮忠之前太过不知好歹,糟蹋了少爷的一片真心才换来这下场,或者说应得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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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上,少爷不出所料又带着阮忠出席,高大健壮的男人虚弱地靠在衣着尊贵的青年身上,身上被一条艳色浮糜的被子裹住,只露出那张潮红无神的平凡至极的脸来。
老爷夫人去世不久,这家宴实际上也就只有少爷一个人,他断了和那些无甚交集的亲戚的往来,却安排下人们也吃好喝好,于是所有人都感念主子的宽厚仁善,对着伤害过主子的阮忠,只剩下讥讽和厌恶。
“他们在看你呢。”少爷说。他夹起眼前的一道菜,伸到男人眼前。被情欲占据神志的阮忠目光涣散着,闻言也只是眨了眨眼,不作声。
“张张嘴。”
阮忠甫一张嘴,抖个不停的呻吟和喘息便溢了出来,菜被推入口腔,他无力咀嚼,呆愣愣地就要往下吞,被少爷用筷子夹着舌头摁压舌面,冷不丁呛咳着呕了出来。
下人惊得要过来打扫,少爷摆摆手,却扭头对阮忠道:“你来弄干净。”
总算被少爷放开的男人滚到了地上,恢复了半分清明。他的手脚被包在被子里,扭动几下才从里面伸出两条胳膊来,撑着身子慢慢靠近那滩秽物,哆嗦着将脸凑近,眼泪流了出来,他犹豫着伸出了舌头——
少爷忽然一把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人上半身向后折着立起来。
从被子里暴露出的上半身不着一缕,上面布满狰狞的齿痕血渍,胸前也穿了环,挂着青楼最喜欢的浮金耳饰。
阮忠睁开的眼睛对上鸦雀无声的奴仆婢女,他意识到自己被看了个完全,下体被折磨玩弄的快感瞬间消褪,脸变得惨白。
“继续吃吧。”主子下了令,将人重新抱进怀里,离了席,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声私语起来。
回到厢房的阮忠还没从刚刚的折辱中回神,眼泪掉个不停,少爷慢条斯理把被子打开,让里面的身躯暴露出来时,他罕见地反抗起来。
“滚呃——不要!我不想、不想这样!”他哑着声音惊叫,胳膊抬到身前妄图挡住恶意的侵犯,却正好被少爷捉住捆好,拉到了头顶。
下体的状况也不比上半身好,同样的情欲与折磨留下的痕迹,密密麻麻地聚集在大腿内侧,他的穴还淌着水,身下的被子濡了一小片水渍,看起来黏黏糊糊的。
少爷将阮忠的脚踝握住,那人抖了一下,脚踝算是少爷为数不多可以完全握住的地方,因而有些上瘾。那里在跟腱处齐整地切了一道,伤疤褪不掉,摸上去微微凹陷下去,像是直接抚摸到他脆弱的内里。
少爷玩够了,就着这个姿势将人一条腿推过去支起,另只手伸向男人露出的穴口。
这处松软极了,毕竟前不久还含过他的东西,手指轻易戳开微阖的腔口,里面湿软着,很快就碰到一根温热的硬物。
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当然了,他放进去的——一根刻着浮雕的玉势。
手指抵在玉势底端前推,男人的呻吟和战栗更严重了,他含混的拒绝被克制不住的痛叫呻吟遮盖,于是听者自然而然就忽视了那几声不清楚的哀求反抗。
这样的推进很快就到了终点,男人被顶得呼吸急促,玉做的龟头打磨得逼真光滑,可怖的长度直直操到了头,挤压着肠道和胃部一顿痉挛,他难受极了,哭噎着求饶,下意识道歉,就像之前无数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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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小少爷。我搞砸了。”阮忠那时还是个木讷忠心的侍卫,嗫喏着向正在吃饭的少爷道歉。
少爷看见了阮忠手上被瓷片划出的伤口,连忙将那双手捧过来,朝还流着血的伤口轻轻吹着气,嗔道:“以后小心点,别弄伤自己。还有,不要动不动道歉,那东西再贵重,也就是个物,没了还可以再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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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忠恍惚间想到了过往,腹部的疼痛更加难以承受,他张了张嘴,小声道:“求主子…操…”他本以为这样哀求了少爷会换上真家伙,可作恶的手指又抵着玉势更深一点,少爷嘴上还说:“进得太深,取不出来了。”
男人又疼又慌,忍着难过和轻贱违心地勾起腿来夹住少爷的胳膊,哆嗦着哀求:“求您、求您…我不想……不想…”许是错觉,温润的玉势此时散发着凉意,刺得他心脏抽紧。
“那自己想办法排出来,”少爷道,“你力气不是一直很大么。”他有意无意地偏了偏头,阮忠清楚地知道对方指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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