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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附(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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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用镇纸拍在养尊处优的少爷的脑袋上,一周过去那里还时不时阵痛。

于是他明白自己没有资格拿乔,所获皆是自找,只能用这种方法,呼吸着尝试将玉势排出。然而穴腔太过湿软,用力时向外滑出一点,松懈后又回缩回去,敏感点被反复碾磨,他很快脱了力,抖着腰喘息。

少爷看够了,才伸手按住男人的腹部,顺着他呼吸的频率向外推,对方疼得紧,弓起腰来,勉强攒着劲,反复好几次后玉势才露了头,少爷没管,任由那根造价不菲的玉势掉到地上摔成碎片,响声将男人吓了一跳。

穴被操开了,一张一阖,吐出点精水和肠液,少爷没有动作,阮忠难捱,再次求少爷操操自己。

少爷便“如他所愿”,握着勃起的性器,将龟头抵上男人微凹的穴口,后者挪动着腰,慢慢吞了进去。

少爷的性器比玉势要粗要长,顺着被开拓好的甬道就能凶狠地操到头,撞到刚刚玉势停住的地方。

“呃!”男人痛呼,蓄在眼中的泪水一下子流了下来。

自然是疼的,他咬着嘴唇忍耐。

少爷用最直接的方式惩罚伤主逃跑的家奴,本就是天经地义的。更何况这个家奴愚蠢而执拗,守着莫名的尊严,明明已经卖身给这个家族了,却妄想留一个清白身子,所以少爷只得通过一些强硬粗暴的手段,将这坚硬外壳给敲碎了尽数剥去,才好品尝里面淋漓的汁水。

不出所料,下午开苞的穴还生涩流血,这会儿已经温吞下来,即便被操到了最深处,也做不出什么收紧肠道的挣扎来,反而分泌着水,好让凶器操得更顺心些。

男人痛恨这具被喂了药的身体,也痛恨断了筋腱的手脚,他疼得呼吸急促,眼看着腹部被操出一点突起,却只能全全承受。

青年人本就体力旺盛,少爷又习过武,操起人来又狠又急,交合处水声不断,皮肉被拍打得通红,直操得阮忠整个人被顶得不断向后,连带着脑袋隔着捆住的双手一次次撞到墙面。

手筋被切断后手便失去控制,可知觉是存在的,被少爷拽回时手背已是一片青乌。

青年托着男人两块肥软的臀肉往自己的鸡巴上撞,被蛮力揉捏握抓后留下一道道泛红的指印,这样的撞击连精囊也要一并草进去,达到了令人窒息的深度和速度。

“疼、慢…慢一点、少爷…少爷…太快了呃——”男人的呻吟被过度激烈凶狠的力道操得破碎不堪。他好不容易适应了被粗长性器拉抻穴肉摩擦伤口的痛,又被难以忍受的癫狂的抽插频率搞得崩溃,偏偏胳膊被束缚住,只能任由疼痛肆意流窜蔓延,无法缓解发泄。

肠壁恐怕是肿了,整个下半身又麻又热,阮忠被操到失神,泄了两次终于昏了过去,接了满满一肚子的膻味液体。

管家敲门,得到了少爷的允许,推门进来第一眼就看到了跪趴在地上低头舔舐水的阮忠。少爷的腿就随意搭在他的背上。

饶是见了几次,仍不能习惯,他低眉顺眼地走到桌前说着最近那些商铺的盈利情况,少爷就认真听,似乎这只是再正常不过的场景。

事情很多,管家呆的时间难免会长,他从最开始的不自在和尴尬一点点放松下来,因为少爷的表情太过自然,于是慢慢地也将阮忠看作是一个物、一个家具,而无视过去。

直到听见一声极细微的呻吟,管家才重新意识到那是个人,话下意识止住。

少爷连一个眼神都并没有施舍给底下的人,面不改色地翻看着帐目:“继续说。”

管家再难像刚才那样保持冷静,他挑着重点快速说完,急急退了出去。

青年垂眸,用脚踢了踢身下抖个不停的男人:“过来。”

阮忠被踢得差点摔倒在地,他的双腿抖若筛糠,膝行到少爷腿间,熟练而麻木地撩开袍子将沉睡的巨物含入嘴中。

他越发跪不稳了,拼命想将注意力放到让少爷满意上,可膝盖抽痛个不停,骨头研磨着坚硬的地面,胳膊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搭上少爷的腿,颤抖着。

少爷却毫无怜悯之心,反而像是嫌弃阮忠的不专心与怠慢,按着他的头以一种缓慢而不容反抗的力道往胯下按,感受龟头辗过舌面草到了喉口。

经过一周的折磨,阮忠早就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和胆量,但此时剧痛和窒息带来的死亡的威胁让他顾不上反抗的惩罚,胳膊拼命撑着少爷的腿想借力后挪,此时脑袋上残忍的力道却忽然移开了。阮忠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两条胳膊却被猛地攥住。

少爷将男人冒了冷汗的胳膊向自己身后拽,男人挣不开,整个人被迫贴上去,将少爷的性器吞得更深,口腔被填满、呼吸不畅,但无法挣扎的绝望让他只能通过发出声音来表达恐惧与拒绝,然而痛苦的叫声全被模糊成呻吟,同鸡巴操着嘴的水声一起构成了叫人愉悦的配乐。

少爷将紧致的喉口当作尻,在自己完全掌控的频率节奏下抽插着释放。精液直呛进喉咙和气管,阮忠虽被松开桎梏,却连推开的力气都没有,两条胳膊无力地搭在少爷的腿上,发出撕心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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