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罐人3(稿子)(1 / 4)
转眼兰静柏六岁了,到了接受教育的年纪,兰淮洲请来了讲习教师。
即便是废土世界,也还是有学校的,不过不再教那些毫无意义的世界真理和思想学术,所开设的只剩下有关废土外界生物习性、价值和获取(捕杀)方式的文化课和体能课。当然,这些知识对于兰静柏来说没有学习的必要,像他这样的贵族孩子,反而又开始学那些美妙的、浪漫的宇宙的奥秘,以及在方铭尉看来做作且毫无意义的贵族礼仪。
所以当兰静柏将自己每日所学分享给父亲时,他的……蜜罐人奶妈只会呆愣愣地听着,露出无知愚蠢的神色。这样子落在他眼里,心里的不屑便更重了。
他年幼,有着独属于孩童的残忍的天真与判断。他因兰淮洲天然的领导力而崇拜尊敬,于是父亲的喜恶就变成了他的喜恶。至于那个出身低贱,平平无奇又不会说话不爱笑的“母亲”,既然不能得到父亲的喜欢,那么他对这人自然也谈不上敬重。
虽说如此,其实他直到现在也搞不懂父亲的态度。若是厌恶方铭尉,怎么会容忍他呆在家里,甚至躺在那张尊贵奢华的床上;但若说是喜欢,兰静柏仔细观察许久,却一点看不出父亲有表现出丝毫的在意。
自从兰静柏开始上学,兰淮洲似乎越发乐于在孩子下课前搞他。虽然很多时候只是用几个小玩具,但是相比于疼痛,会被小孩看到的羞耻更让他恐惧。
“他、他该放学了…”方铭尉磕磕巴巴地,不时被穴里的玩具搞得意识顿消,一句话卡了半天才想起下一句,“哈啊……不、求您!……别、别弄了…”
他还是没有改掉求饶的习惯,尽管他的哀求十有八九会被兰淮洲无视,可除了求饶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来改变自己的处境。不出所料,这次兰淮洲也没有回应,青年的手按在他完好的那条腿的腿根,逼着他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颤抖和战栗尽收眼底。
玩具塞入体内有一段时间了,方铭尉射的精液和流的清水把整个小腹还有床单沾湿,几根粉色的线一头深入紧闭的穴眼,一头被固定在肌肉饱满的大腿上。
方铭尉整个人都被搞得热乎乎的,兰淮洲本想推一下玩具的开关,白到有些苍冷的手指刚碰到就被大腿的热度染上薄红。
被一次性全推到最高档的玩具加大了马力,不同的振动频率一起活泛着,过度的刺激让方铭尉上半身痉挛似的剧烈弹跳一下,腰向上拱着哆哆嗦嗦地射了精,带着哭腔胡乱呻吟,瞳孔颤抖着向上翻去。徘徊不断的高潮令他精疲力尽,又无法逃脱,最后呜咽着稀稀淋淋失了禁。
玩具不会因为使用者高潮的来临而停下,毕竟只是个无生命的机械,即便方铭尉受不了了,可怜兮兮地哀求告饶,大着舌头连话都说不清楚,它们依旧保持着高频率的震动,在男人的敏感点上催发快感,让他眼前从炸开一朵白色烟花再到无法承受而出现散之不去的黑雾——
“……”似乎是晕过去了,兰淮洲垂眼瞧着男人,只有身子还在意识之外因刺激而抽搐,达到干性高潮然后又流水,眼皮不安稳地轻颤。
他握住对方的胳膊,将一滩烂泥般的男人拽起,手托着他那两瓣软韧的臀肉,让人整个靠在自己身上。
就好像将一个热烘烘的大熊玩偶抱在怀里,方铭尉硬邦邦的肌肉被喂养得就像被一团棉花裹着。丰软的胸肉贴着他,被微微压扁,显得有些色气的暧昧。他将手指探入臀间湿软的穴口,高热的肠肉带着湿黏的体液谄媚地迎上来,吮吸着外来的异物。
手指很快就碰到了那几个跳蛋,防水持久又高频的跳蛋果然对得起它们的价格,稍稍一碰就震得他指尖发麻。
方铭尉难受的呻吟夹杂了几分抗拒的呓语,被咬破的有些肿胀的嘴唇无意地贴上面冷的青年耳边,呼出的热气使得相碰的那一小块细腻素白的皮肤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若不是知道方铭尉本人木讷敏感还胆小,兰淮洲肯定会将这种行为视作低贱的示好。
他拽着电线将那几个玩意儿扯出丢在一边,还震动着的玩具划过肉壁,让失去意识的男人在昏迷中抖得厉害。
因为操了太多次、太过熟悉方铭尉的身体,青年的性器不需要刻意寻找就能嵌入紧致而湿软的穴里,也不需要费多少攻城力气,这开疆拓土的凶物就可以操到最深处。在被填满贯穿的瞬间,可怜的男人哆嗦了一下,从昏迷中挣扎着睁开眼睛。
他的腿惊惧地夹住青年的腰,肌肉鼓起,被操了几下又卸了劲。断腿的横截面支在床上,就像一个快要坍塌的支架。
这个姿势…和青年太近了。
他恍然意识到这一点。若是勉强直起身子,便能和对方那张时刻冷漠的俊美面庞相对。他僵硬地转过眼,压制住骨子里泛起的恐惧。
青年的体力一直很好,又快又深的夯砸就像是要把粗硬的性器完全草进穴里,让这两处契合、融为一体。汁水在交合处四溅,泛滥的水声听来过于激烈而糜烂,方铭尉的牙关都被操松,呻吟溢出来,颠成了杂乱无章的语调。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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