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罐人3(稿子)(2 / 4)
克制有礼貌的敲门声在这时突然响起,惊醒了浑浑噩噩的方铭尉,他才想起来被自己遗忘了的“快要放学的”兰静柏,慌乱地“啊”了一声。
“父亲,我下课了。”兰静柏还未度过变声期,嗓子还脆生生的,只不过刻意模仿他父亲的冷漠,显得有些可爱的违和。
兰淮洲动作不停,就好像没听到一般。
“他…他、下课、了…”方铭尉磕磕巴巴地提醒。
“嗯。”兰淮洲不为所动。
“看到,看到不好,晚上再、呃、再…”他的话没能说完就被加快的操弄打断,再没能想起自己要说什么。
门外管家适时出现,将皱着眉等待的兰静柏带去了别的房间。
可惜,虽然不和谐的音符消失了,兰淮洲依然没能继续操下去。
男人又晕了。
他抬起手来,本想往那张被快感催熟的通红的脸上甩几个巴掌,却莫名顿了顿。其中昭显出的迟疑犹豫让他心理感到不适,皱起了眉。
“……”
方铭尉才睡了一个多小时,睁开眼时已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下半身疼得要命,拐杖不在身边就没有再找,慢吞吞爬去了卫生间。
他房间的花洒是刻意设计的高度,方便身为残疾人的他坐在小板凳上冲洗。
——换句话说,因为这个高度,他只能坐着或者跪着洗(有时候板凳会找不到)。
不过那些曾经被他小心翼翼执着护着的自尊心如今已经被打压成碎粒,只有很偶尔的时候才会跳出来刺痛一下。
身上乱七八糟的体液冲下去,又把穴里的精水肠液清洗干净,他才觉得活过来点,也存了些体力,呼了一口气扶着那花洒站起,又扶着墙一点点跳着出去。
兰淮洲就站在外面。
“!”他被吓了一跳,差点摔倒,还好抓住了门把手,避免了摔痛屁股的惨剧发生。
他没看到兰淮洲收回的手。青年自然地转过身走去床那边,方铭尉就乖乖跟上。
虽然他总是在被操得受不了的时候求饶,但平常不会这样做。
毕竟兰淮洲想对他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这具身体是方铭尉自己的,也是兰淮洲的,他没资格拒绝。就算刚刚被操晕了两次,但现在兰淮洲想操了,他还是得乖乖趴好,将屁股奉上。
只是他有些害怕今晚若是做得狠了,会不会睡太久忘记吃药。
兰淮洲没有直接进入正题,而是伸手去摸蜜罐人惹眼的胸部。方铭尉瑟缩了一下,不自觉耸起肩膀。
关于这里的回忆总是算不上美好。
掌控着地底废土世界的兰家家主天性冷漠,掌权后经权势浸染更加冷冽迫人,像一块极寒的冰。似乎把这样的一个人同任何性色欲望联系在一起都显得过于违和,事实也正是如此,即便他有时候玩弄方铭尉的胸部,也会将这种本该带着爱欲的行为,变得充满压制和血腥,与性无关。
方铭尉在刚生下兰静柏的那段时间,乳水总是过于充足,被兰淮洲毫无爱惜地攥捏挤压,就廉价地喷洒出来,浓郁的奶香混着来自乳头及周围咬破的口子流出的血的腥臭,构成了他房间里空气的味道。
直到兰静柏已经六岁,乳汁仍未干涸,他明白是手术改造的原因,或许兰淮洲还想着让他再生一个,所以乳汁时时都有。
现在兰淮洲?又一次将手伸向那两块即便被主人刻意藏起来却依然饱满挺立的胸肉,上面久而不散的淤青指印里嵌着的不正常勃起的乳头,已然开始泫而欲泣地挂着一点白色的液体。
只要方铭尉情绪稍稍波动,被肆虐久了的奶头就会条件反射地流奶,好像这样做可以转移施暴者的注意,让即将出现的疼痛转化为吮吸奶水的安抚。
可惜兰淮洲只有一张嘴。他将男人艳红的奶子连同乳晕一起含入口,习惯于切碎食物的牙齿上下一合固定住柔软却有韧劲的乳头,用了力气左右研磨几下里面的乳汁就一股股流出。而另一边备受冷落的胸肉还是逃不过粗鲁的使用,揉捏碾压着发红肿胀,汁水从指缝间溢出,顺着腹肌纹理滑过剖腹产的疤痕留下一条暧昧的水痕。
大抵是心理原因,那条手术留下的伤疤即便完全愈合,仍然会因细微的接触和轻柔的抚摸发痒,因无意的碰撞和施了力气的按压肿痛,连带着唤起身体不曾被磨灭的恐惧和糟糕回忆。
每当这个时候方铭尉只能无措地撑着床,被梦魇压在原地不敢逃开,大脑回旋着那段可怖的画面,僵硬地挺起被玩弄到不堪入目的胸肉,哆嗦着身子祈祷今天的折辱可以早点结束。
兰淮洲的手沿着他的腰侧一点点到了腿边,从臀肉与床的间隙中插入。他太清楚这个动作的寓意,身体狠狠地抖了一下,却依然堪称乖顺地配合着抬起屁股,让兰淮洲可以抱着,抱到那根粗蛮凶恶的肉刃上。
白洗了,又要被内射了。
虽然不是出于润滑目的洗的澡,但过了水的穴湿软极了,方铭尉在被毫不留情地贯穿时悲哀地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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