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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段科看着忙音的电话,他感觉自己要完,本着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的想法,又跳入舞池沉迷去了。其实不要看华段科一副情场老手的样子,他还是个处男,他每次从酒吧出来,那都是喝到硬起来的困难的地步。
另一边的凯言汐放下手机,闻到一股饭香,推门下楼看见厨房的灯光亮着,里面传来一股股诱人的香气,成功勾出凯言汐的馋虫,走到餐桌前坐下,厨房里的灯光好像只打在男人身上一样,厨房里的男人散发的是自信,并没有一丝被烟火气污染。
厨房的里的食材被打理的井井有条,两碗简单的阳春面,却勾起最纯粹的温暖,煮好面往出端就看见凯言汐已经坐在那里了,不由得想起上一次,男人也是无声无息的出现,只不过现在的男人一点也不狼狈,那一股高贵的气质,让人不由得想臣服于他,“那个,我晚上不吃饭会不习惯,吵到你很抱歉”
“没关系,这不是有我的份吗”接过谭熔手里的面碗,走向厨房抽出两双筷子,递到谭熔手边,回到他的座位,挑起雪白的面条送入口中,面条热腾腾的蒸汽迷糊了凯言汐的表情,让这个男人柔化了几分。
两人的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着,谭熔最终也还是没有换房间,日子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一个月就悄悄溜走了,两人相处之间越来越默契,一个眼神就明白对方的意思,两人也从见面一句话都没有,变成无话不聊,就在凯言汐基本上满意这样的说,总有一些安分的人,如石子投入湖中激起千层浪。
最近凯言汐发现谭熔和自己的话变少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溜出去,白天做完家务就补觉,他不是没和谭熔交流过,可每次都被支支吾吾的糊弄过去,家里除了谭熔的房间都有监控,家里的钱没有丢,商业上信息没有一丝泄露,那谭熔还有什么好瞒着他的呢,终于想破脑袋都不知道的凯言汐决定跟踪。
晚上时钟走向十二点,谭熔打开别墅的大门,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随后凯言汐就一身黑衣外加口罩墨镜,除了他裸露在外的皮肤,整个人都融入了夜色中,紧走几步赶上谭熔,就看见谭熔进了附近一个便利店,换上便利店的工作服站在柜台前。
凯言汐的疑惑更大的,以自己给的工资绝对比谭熔之前挣钱,而且包吃包住,绝对不至于再出来打工啊,谭熔也不是什么乱花的主,买菜都是去菜市场货比三家,所以谭熔绝对有什么事瞒着他,而此时的谭熔则像那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无路可走,下班后稀稀拉拉的雨不但没能让他平静,反而给他浇上一层愁绪。
事情还要从一月前说起,那是谭熔刚买完菜回家,保安热情的和他打招呼,刚到家门口掏钥匙,保安就过来了。
“哥,你进来以后有个人,穿的破破烂烂的,非说是你爸爸,我看着不像没让他进,他一下子就往里冲,现在虽然控制住了,他还是不服气吵着要见你,要不哥你还是去认一下吧,让他死了这份心”看着保安身上歪七扭八的制服,谭熔和他去了保安室。
只一眼谭熔就想拔腿就跑,那人说的没错,是他爸爸,那个因为嫌弃自己身体,家暴妻子抛妻弃子的恶魔。
“呦~怎么了,有钱了就不想见你老子了?”恶魔的声音传入耳膜,寒冰侵袭谭熔的脑子,他现在应该过去干那个男人一拳,可他真的不敢,他怕又回到小时候。
那是还在一年级,男人拿这木质的墩布把,一下一下抽在妈妈身上,他扑了上去,用尽全身的力气男人纹丝未动,而男人却注意到他,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窒息的感觉包围着他,任凭口水眼泪流了满脸,男人都不曾松一丝手劲,他妈妈捡起男人扔掉的墩布,狠狠敲在男人头上,可饿了一周一直被家暴的妇女,又还有多少力气呢?
这下好像彻底激怒了男人他动了刀,那把刀子插在母亲的肚子上,男人一脸看垃圾的表情走了,带走了家里仅剩的钱和结婚证,他和母亲离婚了,那段日子就是噩梦,不会醒的噩梦,母亲借遍了所有朋友,好不容易熬到出院,房子又被男人卖了。
那时候是冬天,他放了学就要跟着妈妈摆摊,晚上和妈妈抱在一起睡觉,可凛冽的寒风不顾母亲瘦弱的脊背,刀子般侵袭他的身子,后来因为妈妈过硬的手艺,他们开了一家饭店,还清欠朋友的债,家里也逐渐富裕一点,他也才从阴影里走出来。
“哥,他真是你爸啊?”保安看着不说话的谭熔,问出他的疑问。
“他和我母亲离婚了,他不是我爸爸,把他请出去吧”谭熔强装镇定的说,可攥紧发抖的手狠狠出卖了他。
“呵呵,这真是住豪宅了,都这么横了,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来找你的吗?如果你现在把我轰出去我让你后悔一辈子!”男人露出阴险毒辣的笑容,谭熔感觉到脑子里的冰蔓延到四肢百骸。
“现在,让这几个小保安出去,我和你单独聊聊”男人不在挣扎甚至翘起二郎腿,一势在必得的样子,谭熔和保安说了几句,保安识趣的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谭熔努力平静下来问“你想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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