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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来找你借点钱,就当是之前养你和你妈的报酬吧”男人不紧不慢的说着厚颜无耻的话,之前明明都是妈妈挣钱。
“你要多少?”
“不多,一百万而已”平淡的语气好像再说今天早饭吃了什么。
“不可能!我没有那么多钱”谭熔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蹦出来,不管男人要拿这笔钱做什么,就对不是什么好事,而且自己那里有那么多钱给他。
“呵,你都不知道打听打听,就现在脚下这块地,一巴掌大都tm至少十万起步,你跟我说你没钱”
“我只是人家雇的保姆,而且就算我有钱也不会给你”
男人狠厉的目光一下子锁定谭熔,突然冲过来掐住谭熔的脖子“小子,我这不是来找你商量的,你可以不答应,你那块肮脏的肉你雇主还不知道吧?你说他知道了会是怎样一副表情,会不会是看怪物般的厌恶和嫌弃啊?”谭熔气的浑身发抖,他不敢想象凯言汐那双眸子里充满厌恶的看着自己。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拿到这笔钱之后就再也不要出现!要不然你会干的,我也办的到!”
男人一点也没有害怕,放下一张纸条“一个月把钱汇到这上面,办不到,你就等着你的小秘密……”没听男人说完,谭熔就已经冲出保安室,冲回凯言汐的别墅门前,忽然没有了推开的勇气。
谭熔慢慢蹲下来,把脸埋在膝盖上痛哭,他这些年来也没攒多少钱,也就近十万的存款,向凯言汐借,他是绝对不好意思的,烦恼归烦恼,但生活还是要继续下去的,要履行保姆的职责,白天就绝对没有时间出来,于是他当天就去便利店应聘夜班。
从那天起谭熔就晚上上班,白天能补就补会觉,就这么折腾就是铁人他都不一定扛得住,而那场雨,就成了压死骆驼最后一根稻草。
星期六早晨,凯言汐起床没有看见应该出现在桌子上的早餐,觉得谭熔可能起晚了,看着禁闭的房门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敲敲谭熔的门,没有反应,又敲了几下,依旧没有一点反应,打开谭熔的房门,房间里窗帘没有打开,但清晨的阳光有一丝闯入房间,床上一团红色的团子,凯言汐扒开被子,谭熔一脸通红的裹在被子里,一摸额头绝对在发烫,找出温度计给谭熔测上,喂了退烧药,打电话叫家庭医生过来。
又往秘书的手机打去“给我去查谭熔这几天接触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办好有你的奖金”说完挂了电话,一脸怜惜的抚上谭熔的头,为什么不依靠他一下,这时的凯言汐可能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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