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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上桌吃肉[前列腺虐待脐橙](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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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修越正按摩着他饱受折磨的屁股,一时没有多想,反问:“什么会疼?”

季之鸢将脸埋在裴修越的胸口,用细若蚊吟的声音说:“你的伤口······”

裴修越心跳猛地一顿,随后有如紧凑的鼓点般连成一片。他向来自恃聪慧过人,此刻却手足无措起来,想质问一句“你是傻子吗”,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裴修越第一次得到如此心仪的人,他从没有学着去正确表达喜爱的情绪,现在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心底那些见不得人的嫉妒和不甘心太过骇人,宣泄出去的情绪骤然回头反扑,转化成铺天盖地的懊悔和焦虑。

窗户半掩着,外面太阳已经偏西,浅橘红的光照进床上,洒在季之鸢大半个身子上,裴修越感觉他也像个小太阳,暖暖的。

季之鸢没有休息多久,因为身下裴修越的鸡巴一直硬硬的戳着自己。

一个人硬了若是死撑着不做非常难受,现在如果让季之鸢再用嘴帮他含出来一回,怕是明天喉咙连喝口水都疼。

所以季之鸢只得爬起身,岔开腿跨坐在裴修越的腰上,手沉在屁股底下握住他的茎身,慢慢塞进体内。这种姿势难受且羞耻,但季之鸢只能硬着头皮忍着。

裴修越身上挨得那两刀,季之鸢无论为他做什么,似乎都是应该的。

为了保持平衡,让自己能全心全意地吃进去这根鸡巴,季之鸢将两条腿跪在裴修越的腰侧,自己的鸡巴就垂在裴修越的小腹上,随着下沉的动作,鸡巴在裴修越的身上缓慢地晃,马眼里出来的前列腺液将他的腹部沾湿了。

一开始裴修越的小半根茎身进去的倒是容易,因为肠道靠外面的那一截已经被裴修越彻底扩张开,鸡巴擦着那颗被折腾得肿起来的软肉朝里走,里面就是手指没有进去的地方。

“唔唔唔·····啊······”季之鸢哑着嗓子,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呻吟,肠道里就算有水也很难让鸡巴插入,因为实在太紧了,可深处又因为感觉到鸡巴的热气,而泛起空虚泛痒的感觉,他的身体简直像个巨大的矛盾体。

裴修越能很清晰地看到穴口吞咽着鸡巴的过程,穴口处的肉已经被撑得发白,朝里下陷的弧度实在是勾人,仿佛天生就该是插鸡巴进去的。

裴修越重重地呼吸着,眼睛里满是欲望,心里叫嚣操坏他,操得他只认得自己的鸡巴。但只是把手掌伸过去,抚摩住一瓣滑腻的臀肉,却没有动作,怕再像刚才让他那么哭。

季之鸢发觉自己真是永远猜不透裴修越的心思,明明才把自己折腾的欲仙欲死,现在又跟个木头人似的。

季之鸢说不出“求你朝上挺一下腰,把鸡巴操进来”这种话,到头来还是得靠自己努力。他深呼吸一口气,括约肌努力放松,腰朝下压低一点,臀部缓慢下移,一开始他感受到肠壁和鸡巴的剧烈摩擦,不得不放缓速度,后来体内的水越操越多,便渐渐顺利了些。

季之鸢终于一点点把自己套在裴修越的鸡巴上,弹性十足的屁股把鸡巴吃得只看见最底下两颗卵蛋,胀大的茎身严丝合缝的挤在肠道里,将柔然紧致的肠肉烙出鸡巴的粗硬形状。

裴修越感觉自己的鸡巴正被紧紧缠裹着,伴着温暖的淫水,就像是泡在温泉中一样舒服。他的手不再去碰季之鸢的臀部,转而朝上抓住一团胸肉玩弄。

季之鸢胸肌看着虽硬朗有型,摸起来却是软软的一团脂肪,肥软的乳头因为快感一翘一翘的,显得分外可爱,裴修越就像拨弄琴弦一般拨弄着乳头。

“唔·····爽死了······”快感让季之鸢脸上浮现出红晕,他一次次地起伏着,将鸡巴吃到最深处再吐出来。鸡巴从前列腺上擦过的时候,他爽得浑身发抖,脊背像发情的母猫一样弓起来,渗着热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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