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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会这样想。在他心里,你一定是最珍贵的宝物才对。”
光是这句话,足够让周玉心神震颤,无论指代的是什么意思,哪怕他一厢情愿也好,他都照自己的想法来理解。
本来不该打扰睡梦中的周望昇,周玉却睡了太久,迫不及待想和他所爱的人接触。他撑起身体,俯身吻上周望昇的嘴唇。薄唇相贴,周玉又意图用舌头撬开周望昇的牙关,带起他的回应。
周望昇不禁回应起来,随着唇舌纠缠得更紧,他也醒了过来,手搂着周玉,将他按进怀里,反客为主的加深了这个吻,舌头侵略着周玉的口腔,让他喘息不能,只能发出闷哼。
这个吻热情,结束的时候周玉都有些失神,喘息着获取空气。
“今天是你醒的比我早。”周望昇伸手捏着周玉的山根,他常常戴眼镜,这里总是不舒服的。
“父亲为什么瞒着我。”
“我哪里瞒你。”
“诅咒。”
周望昇失笑:“这不重要。你梦里也在想这些吗?”
“梦里没有。可我一清醒,脑子里就全是这些。”周玉侧躺着看他的父亲,就像在进行普通的谈天,“我想做父亲的药人。”
“周玉!”周望昇呵止他,眉宇间凝重了起来,“不许再提。”
“为什么不许?父亲觉得是我受了轻贱?我心甘情愿算什么轻贱!”周玉激动坐起,“我只要你活得长久,你就算生吞了我我也愿意!”
“你知道什么是药人?那些罪人才会被罚作药人!”周望昇起身按着他的肩,压低了声音,遏制怒火,“你是罪人吗?争着抢着做我的药人?我教你的自重自爱呢?全都喂了狗了?”
周玉只是看着他,用从未有过的语气说道:“你是教了我不假,可有些事情是我自己学来的,我自有定夺。”
周玉没有再称周望昇为父亲,只是称“你”,话语间也不再恭敬。
“怎么,不再称呼我是你的父亲?”周望昇此时变得敏锐,“就这样的自甘轻贱,做好了准备当个药人?”
“若我叫你为父亲,你是不是还想着用那些想法压着我。”周玉看着他深邃的眼睛,“我问过龙君,变成药人寿命也不会变短,没等我死掉你的诅咒就解了,往后还有好多快活日子,有什么比命重要?”
这想法当真大错特错,比命重要的事物多的是。
“为了活命把你变成药人?你是真的不清醒!”周望昇起身欲走。
周玉忽然慌了神,他拽着周望昇的胳膊让他留在这,却没他力气大,留的很勉强。
“你总是这样!顽固的要当我的父亲!顽固的不要这条命!”周玉急得大吼,“我爱你的时候就不把你看成父亲了!你偏偏拿不知道哪里的规矩套在我的身上!”
周望昇不走了,只是板着脸,坐在床边看他。周玉手脚并用的爬到他身上,轻轻吻他的嘴唇,周望昇没有拒绝。
“你看啊,周望昇,你看。”神情已经有些痴狂,周玉直呼他的姓名,“儿子和父亲之间会这样做吗?父亲会把儿子的穴肉肏得软烂吗?会用浓精射大儿子的肚子吗?谁都不会!但这些事情你通通都对我做过。”
“想知道为什么吗?”周望昇把他禁锢在身边,声音低哑,“就算用那种念头束缚自己,我也忍不住想占有你。我甚至想过干脆带着你一并死去。可我爱你,便有很多的事情我做不得,便希望你好好活着。”
“你死了我怎么活着。”
“有千种的方法。”
“我只看到了你,你是我活着的最大意义。”周玉红了眼眶,“只要你活下去,我是什么卑贱的药人都可以。你若死了,也管不到我。若有地府,我们很快就能再见。”
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周望昇说道:“周玉!”
周玉就急忙吻了上来,把不想听的都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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