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好一个天大的笑话(1 / 2)
阿粮第四章
好一个天大的笑话/以下犯上
禾粮失去了感知光与事物的能力,他失去了双眼。无论是什么,他都无法再看见了,他的心里只能装下一个人,那就是他的孩子——他最爱的人。
这一切当然还是要从他被人绑架说起。
那个绑架他的人将他扔在了一块林地上,禾粮的屁股上还粘着泥土。他被小心地放在地上但还是压着些植物了。那人应该是怜悯被摧残的植物,就褪下禾粮的麻布裤子,拖着禾粮的的腰将他摁在自己的腿上,使劲揉着他的臀。
禾粮醒来,还想闷哼一声,但理智还是挣脱了欲望的桎梏。他捏了捏自己的大腿,让脑子保持清醒,他现在什么也看不见,眼睛被蒙住了。要不是确定禾悦在一线上指挥,他就以为是禾悦来玩他了。
可绝不可能是禾悦。
"你,你是谁。"禾粮掩着那人要继续摸他臀的手。
良月没回答,他也讲不了话。便以手上不停的揉捏来回应他的问答。
禾粮没法子了,欲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可以给你银两,纸钱也有,都在家里。你先放开我,我这样坐着好难受。"
也不知道是那句话奏效了,那个绑匪让他正对自己,把禾粮的手搭在自己肩上。抱着他走到了……
禾粮被摔到一张软趴趴的床上,还奇怪这个时候怎么会有这样软的床。那人就二话不说地用四个链子拷牢了禾粮的手和脚,又撕烂了禾粮的衣服,一件都不给他留。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黑色的夜空里一切静悄悄,风在狂啸。悲伤的人儿啊,还在这夜的哀伤与悲戚中垂泪吗?
无神的看向天空,禾粮已经知道这个对他犯下恶行罪人的身份。
良月
那是他的孩子,他收养了五年的孩子,他用尽爱与呵护养大的孩子。
良月,正坐在他的身上来回律动。虽然他没有发声,但禾粮却能感受到淫邪的言语在他全身盘旋,无孔不入。
瞪大眼,是因为良月的精液终于尽数喷洒进了他的肠道里。良月在射精时紧盯他的双眼,望见他绝望的留下了两行泪水,满足的抬头舔舐。
"啊,啊一一良月,你放过我好不好。"禾粮眨了眨眼,抗拒良月的接近,音量接近无声。一切都在这夜中毁灭了,有些东西怎么样也回不来了。
如果是平常的禾粮,还能接嘴,嘲弄的说一句,那是我的贞操。
但今夜,终究不同。
因为禾粮他感受到了快感,在痛哭中挣扎的快感,又疼又舒服。他认为自己背叛了禾悦,还是很严重的那种,有些事有些人无法挽回。
良月肏了他一夜,将他身子都肏软了。过度使用的肉穴被搅出前不久射进去的滚烫精液,满满的还凝固了一层,牢牢地粘在禾粮的臀缝。
"能不能不要再肏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啊啊啊!"禾粮反抗,无告而终。
禾粮妄图用软话来平息良月的欲火
"良月,哈。我能不能休息。我想睡觉,我好困啊啊,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不要再肏了,要坏了。求你了……相,相公。可以吗,那相公,慢点我受不了,要射了啊啊!"一段话十分钟才憋出来,他只能发出哼鸣,呻吟。
三个月后,良月掳走禾粮来到一落城镇,到外面以夫夫相称,人们并不奇怪。
乱世,总是有很多事发生,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实属常见。更何况这契兄弟。
"唔——"
狼在不远处向月亮宣誓,已经到了夜晚了。
丈夫打完猎物回来,妻子在暧昧舒适的被窝里脱光了衣物,饭菜已经在桌上冒着热气了。窗外的风挂起骇人的大雪,风雪夜归人,小屋的木门被打开,妻子怀着所有的希冀仰望自己英俊的丈夫,软软的贴近丈夫冰冷的身躯,向他张开他腿。
"相公,先肏穴吧。等您两个时辰了,我痒坏了。求求您好好的插一插吧,您和他都饿坏了不是吗?"禾粮拥抱他的丈夫,悠悠的解开丈夫的裤子。
看着冒热气的晚餐,他幸福的笑了,开始享用这每晚都能得到的美味。
美味的肉棒与精液,能抚平他的欲望。
美味的肉体与他的爱,那美味的唇,那美味的言语,诱人的牙齿不时露出。那美味的父亲。
美味的饭菜,可口的晚餐,还有温馨的家。
良月推到正在为他口交的禾粮,把阴茎一抽又一捅,直入粉色的洞穴,开始每晚的掠夺。三个月的调教,让禾粮忘记自己的身份,现在的他是良月的妻子,只能依附他生活,因他而生,因他而死。
禾粮的傲骨被折断,脊梁被挑弯。
所以现在的他只能在良月的阴茎上获取快感。
窗外的风雪还在不要命的挂。
"相公,我今天哪里都没有去哦。我是不是好乖。你是不是要奖励我,给我你的精液好不好。我好饿。"禾粮缠住正吃饭的良月,全身赤裸,整个人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