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好一个天大的笑话(2 / 2)
黏在强健的丈夫背上。
良月最近被禾粮要的紧,没日没夜的做爱。有些弹尽粮绝的空虚。不过谁叫那是自己可爱的妻子啊,良月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把屁股撅高点,好让他能提枪直接上战场。
"相公,扩张一下好不,啊哈……好啊,好舒服。"禾粮翘着眼,眉都舒展开来了,眯着眼享受的欢。
不知道为何,良月看到他这样,眼皮有些跳,不对劲。
又是一个挂大雪的夜里,良月从外面打完猎,背着一摞野菜手提一只鹿踏上归家之路,没有火光,家里是暗着的。
良月垂下手,将东西一丢,飞奔回家
开了门,禾粮在床上睡着了。良月悬着的心放下了,走到他身旁,凝望他恬静的容颜。
睡吧,我的爱。
这样又过了一年,禾粮被良月带着到了一处新房子。花园,看到这个花香四溢的新家,禾粮不可控地垂泪。他想起禾悦了,不知道禾悦现在于何处,是不是已经安定下来了,还是吃着干粮打仗。
良月看出他的思绪,掰着他的下巴,狠戾的吻上双唇。
良月的阴茎捅进禾粮的菊花,用肉棒在里面搅拌,感受缩紧颤抖的内壁。正值烈日,禾粮在家里只配允许料理时穿围裙,其它时间必须全身赤裸,迎接良月的到来。
禾粮在家里切西瓜,良月在桌上修零件,目光却锁在禾粮的身体上。
实在忍不下去了,良月拆开裤腰带,一步一步向禾粮走去。禾粮被人抱住腰,止不住的颤抖。"能不能待……啊,老公,"
良月喜欢不等禾粮说完话就直挺挺的插进去。他最喜欢将禾粮弄得全身都是精液或尿液,躺在床上或趴在地上,只能虚弱的颤抖,呆呆地望着他,然后无力地任射在屁眼里的尿液或精液喷溅。
这种时候,良月总是会再提着硬透的肉棒,插进去,好好的搅一搅,肏一肏。让禾粮不省人事。
禾粮扒在料理台,良月握着他的腰将肉棒往里送,也不顾禾粮的求饶,只是一往无前的挺到最深处,摩擦出热来。这样的结果往往是禾粮歪着头,舒服的垂涎欲滴,眼角翘出花来。只等再一下重重的撞击,,便能绽出花来。
射完精,憋出了一泡尿,也是射到穴里。再用肉棒堵住,不让精液与尿液流出。整整一个晚上,到了第二天早上。穴里的肉棒自然勃起,又开始猛干,禾粮酸的要命,但还是爽,爽的自己也射精了。
禾粮在射精后的那个瞬间,瞧见自己淫荡的模样。
哼,我都成了一个荡妇了。
一个春天过去,院里的月季开了花。四周一片欣欣向荣的美好景象,良月回到家,开灯。
禾粮呢,妻子不见了。
卧室里留下一封信,上面是禾粮写给良月的话:良月,我们经历了那么多。我也曾在梦里做过杀死你的梦。但是,无论如何我都下不去手,那时我才知道我已经爱上你了。我不能原谅自己的行为,不能原谅自己对禾悦的背叛,所以我离开了。希望你能好好的活下去,我想自己应该是在有天晚上看到你脸上的无措与对我无尽的爱才沦陷的吧。我不能免俗也沉沦在这爱里。勿念……
良月看完信,去花园里摘了一朵最嫣红的月季,拿了一只锋利的匕首,躺在床上,只等天一亮就自杀。
梦醒了,良月整晚没睡,坐了起来。看到禾粮向他走来玩。"你在这儿干嘛,去睡觉啊。"
禾粮突然看见他手中的信还有匕首,气势汹汹的抢走"干嘛,我反悔了。不离开了,就是怕你一个人自杀,瞎闹。别傻了,我是活的。"禾粮看他只是愣住看自己,好像已经死了一样,知道什么也说不清了,脱下好不容易找到的裤子,坐在良月身上,给他按摩。
良月虽然傻了一样,但是该硬的时候还是硬的。知道阴茎被缠上,良月才活了过来,深吸一口气,教训他不听话的妻子。
"老公,对不起。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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