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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宿命(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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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全身都是冰冷的。

哪怕眼光再好,也依旧手指发麻,背脊发寒。

他头脑一片眩晕,只能靠在马车上,他的后穴里还插着那只长萧,狼狈的像一只断了脊骨的狗。

他已经说不清有多后悔了,更多的觉得自己好笑。他还记得六弟,不对,主人总爱在玩弄他之后说,自己对他有多么体贴。

想来并非假话。

果然愚笨不明理的只有他一人而已。

他现在唯一希望的,是主人知晓他奔逃之后勃然大怒,用雷霆手段将他找回去,到时候打也好骂也罢,哪怕杀了都行,至少他或许能将阿吉也找回来。

阿吉。

阿吉好不容易有了新主人和阿兄,怎能去当一个淫妓呢。

他不知从何时开始哭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滴,沉默的流淌。

待到暮色将晚,蟒爷和三刀回来,后头牵着三个品相略好,淫纹不过长到腰间的淫奴,每一个都面孔俊秀,只是每一个都面色木然。

应当已经习惯被发卖了。

他们都温驯的站在原地,等着人牙子将他们脖子上的绳索连连在一起,然后又取来了一根长杆和几根长棍。

那些淫奴见到长棍,自觉的将双腿分开,手臂粗的棍子从后穴里毫不怜惜的塞了进去,末入身体几乎一尺有余,剩下的也足以垂到小腿的位置。随意的一动,身上的淫纹便因为轻动而发出光亮来,当是一道风景。

那长杆上有许多小洞,刚好能将长棍塞进去,一行人便被串成了一串,两只手缚在身后,锁在长杆上,面前的性器布条裹了,钩子也勾在长杆上头。

这么一来,便难以脱逃,甚至难以休息,只要将长杆连在马车后头,便可以日夜不停的跟着马车走到关外。

反正淫奴只要有男人浇灌,便是极难死的。

月奴看着那三个一声不吭的被捆好,甚至主动将双手放在身后,以便三刀捆他。而他将被牵过去时候,三刀却想了想道,有些阴恻恻的笑了起来:“蟒爷,这么极品的货,路上死了可不好,咱们要不要给他补补身子?”

一句话随即得到众人的同意,月奴睁大了眼睛,被三刀拽着胳膊拖走了。

“你们要做、做什么……”

明知故问的话语引来了一阵哄笑,有人将马车带往了集市少有人烟的角落,马车帘子一垂,外面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此时日也落了,集市开始散去,人变得少了起来,跟适合做一些平日里不方便的事情。他被三刀和蟒爷拖着上了马车,根本无力挣扎,而喊叫则只迎来了更重的耳光。

打的他眼眶发肿,几乎睁不开眼睛。

他无力抵抗,只能哭,像条最脆弱最无能的狗一样。

可除了哭泣哀求,他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了。

“爷,带我去找主人吧,他会给你钱的……求您别碰我。”

他终于知道阿吉为何对谁都是一副笑脸,哪怕割下自己的性器,也是小心翼翼的双手捧着献出去。

淫奴如牲畜,终究是不如人的。

他自以为的清高与本事,只是二十年来给他的一场幻象,他什么时候能从这片巨大的迷雾走出去,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获得解脱。

后穴里的长萧被扯了出来。

比起接下来的痛楚,他此时更担心的是,若是独孤景铭知晓他被人糟蹋了一遍,是否还愿意要他?

那个一直骄纵的明黄色的影子,往日他不爱看,可他发现,竟是他唯一的倚靠。

若独孤景铭真的不在,或是真的不再是他的主人——

蟒爷的性器塞入他的身体。

他发出一声哭泣般的呻吟。

“妈的,不愧是极品,真爽。”蟒爷开始动起来,他全身迅速像是被放在锅里煮沸,软的像泥,两条腿无力的张开倒在一边,双手被困在了马车座位的一侧。

“别慌,慢慢来,人人有份!”蟒爷对外头喊去。

他在一片酥麻的刺激中感受到手在自己身上抚摸,亦自己的呻吟声中听见了外头的欢呼声。

他想起一句古谚,小儿持金过闹市,便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更何况他是淫奴。

淫奴最好的归宿是笼中鸟阁中雀。他终于是明了了。

只可惜他明了时,蟒爷已经射在了他身体里。

“还有谁想试试?放心,玉门关还远,随时想用都可以用。”

三刀进来时,还多带了一个人,一人插进了他的后穴,另一人塞进了他的嘴里。

他闭上了眼睛。

邓贤妃提出建议时,独孤景铭尚且有些担心。

“不妥,若是真的让他跑了,被人抓住,不知道会受怎样的折辱。”独孤景铭摇摇头:“他的性子我清楚的很,在宫里养尊处优的哄着都不安分,若是真的受了什么委屈,朕得花大半年才能把他哄好。”

一想到月奴那个倔样子,独孤景铭就觉得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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