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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他可是你的......”蒋时湛用敬佩的眼神看着表弟,比了个拇指。“把人弄成这样带出来。”论玩儿人,他们这些兄弟里温鸿雪一直算低调的,没听说过什么出格的喜好,没想到他要玩儿就玩自己的小后妈,老爹的附加遗产,实在是高手深藏不露。
温鸿雪不置可否,表示自己不放心小妈独处,告辞蒋时湛去捉林泷。
为残障人士准备的专用卫生间不分男女性别,温鸿雪准确地找到了林泷的藏身之处,他蓦地拉开门:“磨磨蹭蹭做什么呢?”
林泷吓了一跳,转过身无措地看着一脸不耐烦的男人,求助般晃了晃勒着黑色吊带的白嫩大腿:“流出来了......”
这么一会儿功夫,精液已经顺着大腿根流下来,沾到黑丝袜蕾丝边上,脏污了一片,分外惹眼,若是放任不理马上就会延伸到裙摆之下的位置。
温鸿雪侧身进了隔间,反锁上门。林泷一条腿踏在盖住的马桶上,用卫生纸擦拭腿间。温鸿雪拉开他的手,自己的手指捅进去:“没用的东西,你的骚逼还能夹住什么?”
“是你射得太多了。”生着薄茧的手指在甬道里翻搅肆虐,夹住藏在深处的布料往外拉,磨得敏感的粘膜像着火般刺痒。林泷咬了咬下唇,还要再辩解几句:“要不是你......”
“你喜欢?那就再多射些给你。”小后妈还敢责怪别人,分明是他太骚勾引自己操他。温鸿雪的眼神暗了几分,把那条湿透的内裤从他身体里扯出来扔掉,语气像是问林泷晚餐吃日料还是中餐:“想用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接?”
他在看林泷像招呼客人的婊子一样晃动大腿的时候就硬了,说这话的时候裤裆已经撑起一大块隆起。在这种隐秘的空间里,林泷知道自己躲不过这顿操,温鸿雪把他带出来不就为了换个地方操他吗?
“上面,上面。”林泷毫不犹豫地说,带着点撒娇:“想喝精液,射我嘴里好不好?”
“骚货。”温鸿雪骂了一句,沉着脸解裤腰带。明明长得很清纯,怎么能如此自然地说出这么淫荡的话来,让他的阴茎胀得发痛,下一刻就得捅穿这个小骚逼,否则欲望就要跟着理智一起同归于尽。
“嗯——”他也的确那么做了,林泷手扶着马桶水箱,一条腿半跪在马桶上撅着屁股挨操,男人健硕的腹肌撞击屁股,声音啪啪作响:“骚货好饿,求你了......”
“寡妇的逼应该很紧才对,怎么会连泡精液都夹不住?”男人打桩机一样撞得林泷穴口发麻,骚心酸痒,淫水一股股地喷在龟头上,阴茎像被泡在腻滑的温泉水里。温鸿雪手上沾了两人结合部位的淫液,往林泷嘴里送:“是自己玩多了,还是偷了男人?”
“嗯……哈啊——”林泷细细把手指嗦舔干净,嘴里呼出热气:“是,是我偷情了,被大鸡巴插了好多次,每天晚上,肚子都被射满了……小逼也松了,呜呜……”
小寡妇扭着白屁股发骚,黑色吊带嵌在丰熟圆软的臀瓣里,拉起来弹一下,糯米糍似的软肉颤颤悠悠,雪谷般的肌肤上起了道红印,立即能听见猫叫般的呻吟。温鸿雪被他撩得愈发火起,早把约定抛到脑后,精液全射进林泷的肚子里,灌得他小腹微凸,好像真被干大了肚子。
“你——”阴茎在体内软下来,林泷气急,带着哭腔锤温鸿雪:“说好的……”
“说好什么了?”
薄如蝉翼的丝袜在激烈的性爱中被扯破,腻白的肉从破洞里鼓出,要多淫贱有多淫贱。林泷没法再穿,解开带扣把它们褪下来,然后被温鸿雪揉成团,一股脑塞进了翻肿的肉穴,深深推进去。
吸饱了淫液的丝袜湿黏柔软,岌岌可危地卡在阴道内壁,随时有滑出来的危险。林泷快哭了:“你别这样,我夹不住,会被发现的。回去怎么弄我都行,不要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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