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血堡盼日久(2 / 3)
只是骗骗身体的安慰剂,这就是人工安慰剂时灵时不灵的原因。”
舒馥坐在路易身边,轻轻吻了他的唇,接着把手掌放在路易的额头,试着输入精神力传递情感。路易睁着眼睛,一时泪如泉涌仿佛不是自己的。“怕死怎么了……你个骗子……你不信我……试个没完……反弹……反弹无效……”失神的舒馥浑浑噩噩地呢喃不断,一旁的路夏赶忙拉开舒馥,查看兄长的状况。路易的手已经恢复,尖锐的犬牙也比之前短了一些,路夏几下解除了束缚兄长的金属丝,路易大梦初醒般起身,还没彻底摆脱舒馥倾泻的单纯悲伤。从未偏离的理性让路易依旧做出了正确的判断,低声地说:“谢谢你。”
“你是该谢我。你袭击我的时候,如果不是我想着把你唤醒,如果我当时只想让你们消失……”舒馥耳边仿佛又响起那一阵阵兽鸣,里面有对死的恐惧,对生的迷茫,其中也有放弃挣扎堕落成野兽的绝望,强大的共情力让他感同身受却又置身事外。一次全空精神力后的舒馥,仿佛枯竭般失去了喜怒哀乐,只能冷漠地给与些许怜悯。“他们的痛苦是你给的,但从结果看,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恭喜你。”
“我对我之前的所作所为向您道歉。”路易庄重地行礼,舒馥不以为然地走开了。“基地里的哨兵都有我的禁制,没有我的允许,他们不敢冒犯你。我们会相处很长一段时间。如果能让你愉悦地在这生活,是我的荣幸。”
路易啊路易,你累不累。舒馥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淡淡地点破:“不愧是你啊,敢想还敢说。路易,我真的不会治疗,你再怎么让我跟他们亲近,也只是死刑和死缓的区别。我记得向导治疗的第一条,就是向导与哨兵之间需要深度信任。这个太难了,我在这学不会,你肯定能明白!”舒馥特地突出“在这”,笑得一脸无辜。“下次抓人,记得抓个靠谱的。试来试去,尽没事闲的。”
舒馥瞎摸着回到之前的房间,窗外星空没有变化。他暗叹这果然是投影,干笑了下,丢了浴袍泡回运输罐,整理思绪。前任保镖走了,新的还没入职,自己被抓到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一样不留,就连藏在耳蜗里的晶块都没了,投影布也没了等于少了一百多件衣服,还好母亲送的翡翠没戴着不然也没了……舒馥想起曾经一张张温暖的脸,忍不住翻涌起阵阵委屈。运输罐的氧气似乎停止了输送,喘不上气的舒馥放弃挣扎,坐起找保暖布料。
路夏从暗处走出,抱着一叠衣服上前。“你一直在?站那么久不累么?”舒馥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讲得有多蠢,赶紧拿了衣服假装无事发生。
“这衣服,是你的吧……大这么多。”路夏想了下,老实地回答:“是哥哥的新衣服。”繁复华丽的蛛丝衬衫,点缀着深海珍珠线,在暗处散发着朦胧月晕。衬衫是无辜的、衬衫是无辜的、衬衫是无辜的!舒馥固定好袖子,偏大的尺寸看起来更像合身的长款。
“你真优秀。”舒馥忍不住阴阳怪气,“知道我会膈应,还说大实话。”路夏看起来像从投影里走出来的忍者,禁欲隐忍。而舒馥是最讨厌条条框框和无脑服从的,戏弄的心夹着莫名的胜负欲让他意气风发。
路夏知道舒馥会报复,自己被唤回神智本就该报答,替哥哥分担也是应当的。凌辱也好,折磨也好,他坦然接受。路夏等待舒馥的下一步动作,站得笔直。紧贴身形的黑丝纱布大方地向舒馥展示路夏每一寸凹凸,轻便的皮甲挤压着圆俏的胸肌,傲人的腰臀被严严实实挡在背后。
“忠诚……是嘛?那意思是,你会保护我咯?”舒馥意义不明,缓缓靠近。
“是的,我会完成你的指令,只要不涉及哥哥的禁制。”
“路易禁什么了?不准暴露基地?”
“不是。”
“随便问问,我不为难你。抱我去你房间。”
“……好。”路夏用毛巾毯裹着舒馥,把人扛在肩上,几个上下就游走到了自己的房间。这满分骚操作让舒馥大开眼界,下水道的玛丽夏能耐这么大?!
路夏把舒馥轻轻放在床上,盖上被子正要离开。
“你就这么走了?也不等我说两句?”舒馥又好气又好笑地叫住路夏。宝藏男孩的宝藏房间有这么多好玩的东西,不来一顿羞耻play哪对得起自己的委屈。
色情幻视投影、束缚刑具……舒馥毫不客气地当着主人的面翻箱倒柜,居然还有一抽屉古早游戏卡带和混迹其中的超梦影片。已经变成蜡人的路夏心如死灰地接受社会的洗礼。“你小时候,跟路易住一间房么?他知道你这么会玩么?回答我。”路夏居然翻出一条款式还算新的情趣内裤,当着路夏的面非常专业地穿上:两条长腿绷直抬高,怎么看都看不到前面的兄弟,反而把小菊花露了出来。
路夏极其努力地偷偷掐大腿维持理智,“哥哥,都知道。他的房间,就在隔壁。这些是……训练用的!”
舒馥笑得春风得意:“哦~精神抵抗训练,对不对鸭~”
路夏眼神闪躲,勉强回应:“嗯……嗯嗯。”
“别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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