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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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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在外人眼里看来很不容易的宣王妃倒是十分惬意。

他白日里睡得多,一方面是由于装病的需要,另一方面则是这厮夜半时分总要去寻湘水苑的小庶妃欺负一番。

白日里总不好相见,且钟卿现在身子好了,精力也好得不行,便更觉良宵苦短,不能负了良人。

隻可怜了温也,夜晚没有睡下,反倒被折腾得哭都哭不出来了。

致使后来钟卿一来,他便将自己缩在被子里,可怜兮兮地要赶人回去。

钟卿尝到了甜头做惯了畜生,早已不想当人了,抓住人细小的脚踝,哄着骗着给他脚上套了一隻精巧的银铃铛。

钟卿将人的脚踝抓过来,清脆的银铃晃响,他吻着温也的唇,低声哄骗道:“乖一点,今夜便让你早些睡。”

温也信了,事实上也不由得他不信。

于是后来,一到夜晚,整个湘水苑的暗卫都能听到那阵清脆的银铃声,时而急促剧烈,时而温柔轻响,响动倒是没有什么节奏,就是听了大半夜,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脚踝处被捏得微红,细白的脚踝挂着垂落的银铃,银圈比脚踝大上一圈,又不至于滑出,温也整个脚背绷直,银铃便落在脚背上,衬得整隻脚愈发小巧可爱,不时发出的响动勾得人移不开视线。

然而温也没能够欣赏到这一幕,他只是颤巍巍地趴在枕间,泪水将整张脸都湿透了。

他气自己又被钟卿哄骗了,明明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却还是抬起白嫩的脚,狠狠踹了钟卿一下。

哽咽着骂道:“畜生”

不知过了多久,银铃声终于停止了,而挂在房檐上和树上的暗卫也看到自家主子被赶了出来。

里头还传来带着哭腔的骂声,“滚回去,不许上床!”

钟卿摸摸鼻子,转头看着月亮默默反省,大有要在外头站一晚上的架势。

隐在暗处的暗卫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被主子想起自己的存在,那他们可就都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还好没过一会儿,里头又传来温也低哑的声音,“景迁”

然后,暗卫们便看到,自家主子瞬间又挺直了腰板,得意洋洋地推门进去,颇有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随后又听见自家主子没骨气地老实认错,丝毫没有上半夜凶悍得把人欺负哭的架势。

再然后,便是轻柔哄睡的声音。

暗卫:“”

啊,两位主子的夜间活动可真是丰富多彩啊!

宣王因为钟卿的事,一门心思放在寻找良医的事上,因此误了好些朝中事务,这让最近本就对宣王心生不满意的靖文帝在书房发了好大一通火。

太子性子太过优柔,也太过理想,他所谓那些改製和国策,在靖文帝看来,都是不切实际的妄想,也压根没有那个必要。

当今世道,最重要的是平乱。

燕国进犯边境,好容易被他的四儿子守下来,朝国这边又出了岔子,刀上抹毒一事到现在都还未有定论。

更别说还有其他小国一直不安分,他身为帝王,表面风光,但在位这些年,却是步步谨慎,一刻也不敢松懈。

他一直偏爱于宣王,也一直对这个儿子寄予厚望,原以为他娶钟卿不过是看中钟卿的家世背景,反正钟卿活不长,也不耽误他日后再娶。

可没想到现在他竟为了钟卿无心朝政,简直荒唐!

桌案前一片狼藉,老太监领着几个婢子将台阶下草草收拾了一番,在靖文帝下一次发火之前,躬身小心翼翼退了下去。

靖文帝闭着眼揉了揉眉心,脑袋突突地疼,鬓间似乎又生了几缕华发。

他知道自己正在老去,时常也感到力不从心,可是这万里江山,他却不知道应当交予何人。

地毯上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靖文帝不耐烦道:“不是让你退下吗?”

来人却并没有走,而是将托盘放在桌案上,蹲身捡起了桌案下散落的折子。

“父皇操劳国事,日理万机,也应当保重龙体。”

靖文帝抬头,看到傅琮鄞定定站在面前,一脸关切。

他一向对这个儿子不太重视,然而此刻看到他端来的汤,心底到底舒缓了几分,“是颂轩啊,你来做什么?”

傅琮鄞心思敏感,甚至细致到了一个称呼上。

靖文帝唤宣王从来都唤晟儿,唤他却只是表字,可见对他那三哥可不是一点偏心。傅琮鄞真的好生嫉妒。

可他只是敛了敛神色,恭恭敬敬站在一边,“近来三嫂身子有恙,三哥忧思过度,也无心朝政,父皇向来最疼三哥,儿臣怕父皇也跟着伤心,便想来看看父皇。”

逃离王府

靖文帝一顿,连往日里自己最忽视的儿子都能察觉他的不易,偏偏傅崇晟却不理解他的苦心。

他忍不住叹息一声,朝傅琮鄞招招手,“你过来。”

傅琮鄞走到近前,靖文帝看着已经出落得峻拔挺立的五儿子,颇为欣慰地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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