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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婚惩祭(图腾戴环祭舞失禁)(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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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婚惩祭(图腾,戴环,祭舞,失禁)

祭祀湖的怪梦似乎只是个诡异的开端,随着赌约最后期限不断逼近,消散的神力融解成离奇梦境,拉着你反复坠入。在那里,你逐渐拼凑出一百年前作为下游王国神庙圣女的一生

大祭司中午回来时脸色好臭,他是不是又为难你了?

披着神殿标志性白纱的少女在同旁人嘲笑起自己顶头上司时毫不客气。明明事实上是大祭司吃瘪,少女的提问却带上明显的喜憎态度

刚监视着我修行完,就迫不及待去给你找茬

刚继位的青年国王面带纵容,将手中的小碟子摆放在喋喋不休的女孩面前

修行都不准吃东西,李泽言我好想念你做的甜点

太好吃了,软糯爽口,你也尝尝

你将勺子送到李泽言嘴边,早已做过无数次的动作在此刻也无比娴熟

微风拂过树冠,阳光穿越林叶罅隙,光点从李泽言身上摇晃而过,你就像追寻亮点失败的猫,不自觉将注意力转移到他的脸上,比起初遇,褪去青涩的面部轮廓在笑起来时更加惹眼了

李泽言,我们认识好久了

误入神殿后湖的储君踢翻了年幼圣女的沙堡,被眼泪胁迫,心甘情愿送上自制甜点赔罪,从此收获一只黏人的跟屁虫,陪伴他直到现在

一句话令两个人陷入回忆,李泽言显然也是刚回过神:某人当时可是一口一句泽言哥哥

你拒绝回忆朝他炫耀鬼画符的黑历史,连忙又舀了一勺甜点抵在李泽言唇上,果然看到他做了一个口型:幼稚

你立即得意洋洋地伸出手指朝他比了一个六

耳边似乎又响起稚嫩的童声,我比你小六岁,幼稚是正常的!,李泽言笑着把甜点咽下

毕竟不是四岁了,放下手后你还是有些脸热,于是一边用手扇风一边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好热啊,也不知道他们整天和你争财政法案做什么

难道他们打算继续修神庙?,本来只是随口一抱怨,你却忽然福至心灵,想通其中关窍,宁可把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的事情上,也不愿意花时间维护水源

所了解的神殿祭司们的行径越多,你心中不符合身份的念头就越清晰:一个蛊惑军队和民众的神殿真的配做神明的代言人吗?

而且,阿基图节快到了,神殿祭祀的高台需要用金银垒砌,李泽言顺着你的思路又补充了一句

你被阿基图节四个字攫取心神,根本没听清李泽言说什么,只愣愣点头,对哦,我都忘了

安逸快乐的日子过久了,你险些忘记神殿圣女生来就是国王在初次祭祀时与神灵交媾的媒介,是专门豢养又必遭抛弃的一日淫妻

阿基图节是下游国家的新年,举行圣婚祭祀神明是最重要的节庆仪式,一般在节日的第十一天由神殿大祭司主持进行

你披着轻质纱衣跪坐在圣女殿中央的圣水池中,为保持女体纯净,从三天前开始,你就在祭司的监督下进行祈祷沐浴,此时正等待着圣婚的另一位主角换好婚服,以共同完成最后的婚前仪式

李泽言只罩了一件金色暗纹白袍,因仪式名为圣婚实为淫礼,因此袍子的领口放荡地开到了小腹,你刻意低着头,默默爬上水池中心的圆台上躺下,手指紧张地抓住身下垫着的软毯,自欺欺人般闭上眼嗫嚅:开始吧

李泽言目光一触到早已准备好的器具,就迅速别开眼,上前捂住你发凉的手腕,放轻松,别怕,你睁眼眯成小缝,见他拿起一旁盛有脂膏的小罐子。国王需要亲手在圣女身体上绘制图腾,但草木颜料不易凝固留色,因此在落笔之前需先涂抹神殿特制的脂膏

唯一蔽体的白纱脱下后你不由打了个寒噤,李泽言挖起脂膏抹在你青涩挺翘的鸽乳上,随后用手掌整个包拢住,顺着同一方向按揉了数圈,奶尖悄悄顶起又被手心压回乳晕。

脂膏被李泽言掌心的温度融化,无声蔓延,即使手移开了,雪峦仍不住抖颤,四下披落冰雪融水,缓缓流淌进两团奶肉中间浅浅的沟,见多识广的行吟诗人瞧见了,该称赞这是给细腻软嫩的雪瓷白胎镀上层层滑亮的釉

李泽言将顺着乳沟向下流淌的脂膏均匀抹开,直至整个小腹甚至连接下体的敏感地带都涂满细腻的膏液

翻身

本意克制自身欲望的简短语句,落入被约束者耳中,更像是上位者下达的控制命令

雪白莹润的身子听话地翻了个面,奶肉软绵绵地摊开,小腹紧紧贴在毯子上,纤细的腰身压低下陷,丰盈的桃臀便拱起挺翘的弧度。带着李泽言体温的半凝膏体在后背上缓缓推开,你莫名共情了他亲手制作的娇软小甜点,从模具中剥出倒置在白碟上,淋满一身余晖色糖浆,被勺子轻拍晃动、压扁弹软,而李泽言就是那个的执勺柄的人,是主厨也是食客

天然的身体曲线使蜜脂水膏在腰臀处积成一条水线,李泽言用手指沾了融化的香膏,微微用力揉搓丰软的臀肉,股沟被拉扯磨蹭,迫使细密褶皱张开小口,整条臀缝都泛着淫靡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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