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 / 3)
正正好掩饰掉咱们炸上宫!”
谢煐等他们的兴奋劲过去,问道:“派去帝陵的人都回来了?”
薛明芳回道:“都回了,连夜回的,排队进城时还看到修陵的官员快马赶过来。我想着既然一切顺利,就让他们休息去了。”
谢煐点个头:“平安便好。”
薛明芳又说:“这次多亏三郎提供的那什么炸弹,不然想把正殿搞塌可不容易。”
张峤看过去,笑道:“你先前不还口口声声‘楚溪侯’,现在倒是喊上‘三郎’了。”
薛明芳也不怕他笑话,坦然道:“此一时彼一时,现在他是咱们自己人嘛。”
谢煐转向贺兰和:“他那个炸弹,威力如何?”
贺兰和回道:“比军中用的强一倍有多。家父去看过,他说配制过程其实和军中差不多,主要是三郎提供了一个密封法子,就增强了威力。回头家父会把配方和图纸整理好,让季贞送军里去。”
谢煐再次点头:“此事尘埃落定,你们着人通知白三一声。”
白殊接到谢煐消息之时,正在院中给刚洗完澡在晒毛的黑猫仔细梳毛。
小黑舒服地趴着,尾巴一晃一晃,在脑中和白殊说:“就是进江山殿弄断旗费了点事,给皇帝下药不算难。下次我们要是能找到毒蘑菇之类的,比如白毒鹅膏菌,我可以再进宫一次,直接毒死他,太子就可以继位了。”
白殊失笑:“那看老天会不会把那种巨毒送到我们面前吧。”
这时,客院和应玄观相连的那处月亮门突然响起敲击声。
白殊抬头望去,已有东宫卫上前查看,不一会儿过来禀道:“那头有个小道童说,国师让您过去一趟。若是方便,他便开门了。”
白殊站起身整整衣服,让小黑留在原地继续晒毛,自己走到门前,隔着门道:“小道长请开门吧,这边没有锁。”
片刻之后,木门打开,还是那天接待白殊的小道童站在门后,规矩规矩地对他行了一礼。
作者有话要说:
待婚
白殊跟着小道童来到一间静室,室内空得只有一尊细烟袅袅的博山炉,和席地打坐的国师。
国师散着发闭着眼,似在入定。
白殊自穿越以来头一次见到和自己一样平日不束发的人,心中甚至生出一丝亲切感。他在门口脱了鞋,无声地走到国师面前,动作轻悄地坐在地上。
刚一坐好,对面国师便睁开眼。
白殊回视过去,感觉国师与在宫中见到时很不一样。虽依旧无甚表情,却是目光平静,周身氛围带着祥和,全然不似上回的普通。
未等白殊行礼,国师竟是一扬衣袖站起身,抱拳弯腰,行了个大礼。
“害贵人受谶语所累,实乃贫道之罪。”
白殊眨下眼。
国师礼毕复坐,又道:“贵人降临,是世人福祉。贫道本不该对贵人行事再有多言,但……”
白殊听得起了兴趣,笑道:“在下行事有何处不妥,国师旦请直言。”
国师直视着白殊,缓缓道:“贫道观贵人身旁有颗伴星。贵人与此世纠缠已深,不可分割。但那颗伴星却并非如此。”
白殊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指的该是小黑。
他敛起笑,正色问道:“国师的意思是,它还有可能离开?”
国师像是在端详白殊,斟酌着道:“它受贵人之气庇佑,原本不与此世相干,想来能够长伴贵人左右。可如今,它沾上些许世间浊气……虽贵人之气会慢慢濯清污浊,但若沾染浊气过快,恐怕……”
白殊心中一凛,立刻想到这几天小黑在宫中的行动。这事他并没有向任何人透露,太子那边丝毫不知情。
如此看来,以后不能再让小黑直接参与行动,尤其是核心行动。尽管不知道国师的话能不能信,可白殊担不起这个风险。
他郑重地拱手道谢:“多谢国师提醒。”
想了想,白殊又问:“国师的谶语中龙凤并举,是否除了我,太子也可庇佑它一二?”
以后万一出现不得不和小黑暂时分开的情况,他总要得有个人能托付。
国师垂眼思索片刻,才抬眼回道:“宫中那日,贫道观贵人与太子之气两厢疏离。若是日后贵人与太子联系渐深,当太子亦能感应到那颗伴星之时,该是可以庇佑它。”
白殊不解:“什么样的联系?要多深?”
国师却摇摇头:“天机深奥,贫道亦参透不了许多。”
白殊只得将这事记在心中,看国师已无他话,便起身告辞。
国师跟着站起,再次一拜:“世道艰难,望贵人多怜苍生悲苦。”
白殊笑笑,没有回话,直接开门出去,随候在门外的小道童回了客院。
黑猫还眯着眼趴在院中榻上。白殊过去坐下,拎起猫放到腿上,从头到尾揉了一遍。
小黑听完他的复述,先说的是:“可惜,不能直接毒死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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