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暗涌(1 / 2)
沈行风试了许多方法,来断开他们之间魂魄的联结。他不敢再轻易忽视两人之间的界限,修炼之时高度凝炼的神识混着灵力,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然而沈追尚未成形的识海,犹如漫无边界的致命泥沼,他总是毫无防备就踏入其中。意识前一刻还在为他不肯安于受教而微恼,下一刻他已陷了进去。
他试图从泥沼里抽身,双臂掀起的绵密情绪如披挂的泥水,越是挣扎陷落得越深。那一片凌乱湿润,宛如黑甜梦境对人的吸引,一旦被捕获就无力逃脱。
泥沼裹住他的双腿,吞噬他的躯体,沈行风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水流没过头顶,吐出一个甘于就死的气泡。
识海之外,他将沈追抵在了床上。他几乎是有些熟稔了,手指拨开沈追紧贴的大腿肉,性器贴着指根挤进去,蹭过他窄小的花穴一路到底。
沈追额头、颈间全是热意蒸腾的细汗,腿根软肉严丝合缝地夹住了肉柱。湿润的皮肤无形中助长了嚣张的气焰,性器搏动着,往回轻轻拖拽。
情欲在那一刻成了燎原之势,沈行风左手腕上的银环倏忽被唤醒,收缩着勒紧了他的皮肤。他浑然不觉,性器挺送回去,微翘的前端勾动着窄缝。
银环震颤片刻,吐出一朵赤色火焰。火焰在他的皮肤上摇曳着燃烧,那一圈皮肤飞快红肿溃破。为了这一刻,沈行风戴上了“问心”,问心能将修士内心执迷外化于形。
可是现在就连问心都无法唤醒他。他顶弄着沈追腿心嫩肉,伞盖碾过满是汗液的滑腻皮肤,柱身鞭挞不休试图开辟新的领地。沈追穴心泛粉,蒂珠抽搐着浸在了花汁里。
手环上的火随着他的动作越烧越大,焰锋炫目绯红,亮得人心惊,最近的一处皮肤已然开裂流血。沈行风前端沾着花穴里的淫汁,并拢了沈追的双腿。高热的腿心环绕着他,柱身上青筋跳动,猛力将他向高潮推去。
裂口里渗出的血液飞快蒸干,被灼烧的皮肉开始焦黑。他挺身重重碾过软肉,额角冒汗,全然无视了痛苦。炫目火焰环绕着手腕,赤色里透出幽幽紫光,沈行风在最后关头恢复了清明。
被情欲压制的痛苦瞬间翻涌上来,冷汗顺着下巴滴落。他面色发白,看清身下沈追的模样,茎身猛烈颤动。沈追绞紧双腿,不断低声轻吟,私处已让他磨红了。
皮肉烧焦的气味萦绕不散,沈行风喘息着,狼狈地达到了高潮。
他颓然放开沈追,向焦黑的手腕看了一眼。银环上紫色火焰仍在悠悠跃动,绮丽的颜色妖异惑人。问心没有攻击性,那盘绕不熄的是他的欲火。
这是第几次动情之后从沈追身上醒来?沈行风快要记不清了。问心已经无用,他摘下手环,随意弃置一旁。
失去意识之时,他不仅和沈追身体纠缠,识海之内两道魂魄更是几乎相融。问心将他强行剥离出来,抑制的只有感官,而他的魂体还在为刚刚的抵死缠绵而酥麻无力。
他忽然生出惶恐的依赖与患得患失,不顾两人满身脏污抱紧了他。轻柔的吻落在沈追汗湿的脸和挂着潮气的睫毛上,沈追好像成了他的一部分,吸引着他靠近、侵吞。
左腕突然剧痛,意识到这是魂魄相交为他们构建的联系,他猛地一攥伤口,逼着自己远离了沈追。
仅凭他一人提高警惕,根本毫无用处,沈行风被迫中断了修炼。沈追的花穴已经成形,他不用再定时药浴。沈行风把他安置在那张小榻上,用绳索层层捆缚,自己搬去了一墙之隔的外间。
只有彻底分离开,才能斩断魂魄上的牵连。持续上一段时间,等神识变得陌生就没事了,沈行风如此认为。
他给自己下了禁令,绝不准自己踏入药庐一步。他不去抚慰沈追,也不去抱他吻他,更不去看他一眼。可是第一晚,他就险些在魂魄相交的后遗症前一败涂地。
鼎炉整整一天没有排解情欲,全身敏感之处饱受疼痒撕咬。他从下午哭到入夜,全身上下都成了绯色。绳索横穿胸膛,与乳珠相距不远。沈追泪眼朦胧,竭力挺起身子,用粗糙的纹理剐蹭乳尖。
两枚胭脂色的朱果挨上拧起的麻绳,挤压之下肉珠变了形,几乎陷进软肉里。快感来得粗暴,他筋疲力尽地喘息着,更加用力地挨了过去。
草草磨蹭几下,乳珠通红肿胀,中间露出个针尖大小的凹陷。绳索上绽开细小毛刺,沈追毫无防备,乳孔迎上了断裂的细丝。那细丝搔刮着入口,猛地刺入了通红的乳蕾中。
胸前一阵蚀骨酥麻,比之淫性发作还要厉害几分,沈追尖叫一声再不敢动。
他双手被缚,脚腕向两边分开,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沈行风怕他发作起来又把自己弄伤,绑得十分结实。他全身上下没有几处能动,小腹徒劳地起伏,性器孤零零地立着,前端吐出的清液顺着柱身滑落,烛泪一般堆积在私处。
花穴乏人问津,窄缝里挤出了源源不断的汁水,屁股下面湿了一片。
沈追哭到最后,嗓子已哑了。他没了力气,只能任由身体一阵一阵抽搐着,要拧干他一样流失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