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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琵琶(戒尺罚坐相对比较剧情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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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怕。

听见这般一问,蕙香也不说话,只是低头看着地上。

“我再问你,你以为琵琶是什么?”江余说着话,拿起戒尺,缓步走到蕙香的面前,“你以为琵琶就只是青楼歌女的东西吗?所以,你选琵琶是做什么,作践自己?”

蕙香自打进了乱春苑,还从未见过江余红过脸,更别提色厉内荏地教训人。可他也不愿去辩上一两句,他本就是这般想。更何况,进了乱春苑,承欢别人身下,本就是最大的作践。早是地上泥,还肖想什么干净。

久不听见蕙香答话,江余又怕自己气极打伤了人,遂扒了蕙香的裤子,将戒尺放在臀尖上,转头进了旁的屋里,临走前还不忘吩咐一句,“顶好,掉了加罚。”

金陵城自来是这样,一到初春就似是进了冰窖里。寒意从四面八角夹着水汽,像是西戎铁骑,摧枯拉朽一般。

屋里虽燃着银屑炭,却还是冷。蕙香跪在地上,寒意便顺着膝盖往上。还没跪一会儿,蕙香便打了颤。

“啪——”

戒尺掉落,声音在空荡荡的屋里格外清晰。蕙香犹豫一刻,又俯身去够地上的戒尺,慢慢放回了臀尖。

等到江余再进来时,就见少年人哆哆嗦嗦跪在地上,臀尖的戒尺颤颤巍巍。

“起来吧。”

如蒙大赦一般,蕙香将手背到身后去拿戒尺,哪里晓得这时手臂酸软。“啪”一声,戒尺有掉了。

江余不想为难他,俯身捡起戒尺。江余问他,“掉了几回?”

冰凉的戒尺贴在那发颤的两团肉上,蕙香被冰得一个激灵,“三回”,他又想起了方才有掉了一次,“不是,是四回。”

“那便折成二十。”江余这回也不用巴掌先热了臀,抬手就是了一戒尺,“也不要你报数,听我说就好。”

一记红痕打在臀腿之间,那处肉嫩,蕙香疼得臀肉一缩。

“放松,怎么又不老实?还想再被塞一块姜吗?”嘴上说着,江余的戒尺毫不客气,转眼又是一尺,还是在原来的位置。

蕙香听了话,赶紧松了后头的两团肉,迎上一记戒尺。

“你以为琵琶就是花间柳巷的玩意吗?你这书是不是都读进狗肚子里了?”江余的声音加在噼里啪啦的戒尺声中,却是格外清晰。

“我可告诉你,琵琶,文有‘犹抱琵琶半遮面’,武有‘欲饮琵琶马上催’,这里头学问可大着呢!”这一番话说完,江余激起才消下去的气来,“过刚易折,至察无徒。”

本家的道理,却被人打着屁股教训。蕙香羞得抬不起头,后臀却抬得更高了,好像是在迎接什么似的。

江余见着了,以为蕙香是想明白了,于是停了嘴上的教训,将剩下的戒尺做一发打完,皆在臀腿之间。远处看去,别处皮肤细白,独那处红艳艳的,像是旧都的红牡丹,顶在花枝最高头。

抬了手,江余等蕙香慢慢从地上爬起来,随口吩咐一句,“坐吧。”

蕙香险些以为自己听差了,江余虽没有罚过自己在屋外晾臀,可哪回儿挨了打不是要跪上半个时辰,哪曾坐过。

屋子中央不知何时多了个圆凳子,蕙香方才坐上去,忽得跳起来。那圆凳远看没什么稀奇之处,近看去,凳面上却刻着许多“慎”字,有些字大。有些大,有些小,却都是刚劲的魏书。

可既然是江余的吩咐,这凳子还是要坐。蕙香一点点蹚上去,凳面上的“慎”字正咬进臀腿之间的皮肉里。蕙香咬着后糟牙,尽量让自己坐得稳一点,不然受苦的还是自个儿的屁股

江余坐在他的对面,左手捻弦,右手拨挑。蕙香强忍着臀上的忍痛去看他,不似倚栏卖笑的风情,也没有西州边陲的风沙,江余的琵琶,总与别人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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