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麟趾(下)(主剧情少量肉)(1 / 5)
红烛罗帐,锦绣香浓,急促的喘息声翻腾辗转,昭示着此间暧昧。云收雨歇之际,何进掐紧了怀中那捻纤腰,让腿间玉势深深埋入殷红幽洞,意犹未尽地砸嘴笑道:“宝贝儿可真是个天生尤物,爷都有点累了,你竟还不知足。”
孟纯彦被禁锢在何进怀里,四肢绵软,秀颈低垂,唇角还挂着一缕血线,似已人事不省。何进伸手挑起他下颌,如愿见到一双迷茫无措的眼——清透,纯净,孩童般稚嫩,点漆似的瞳仁里只能映出一个人的影子,明明是痴傻迟滞,却无端地醉人。当夜自己偶有不舍之心,赏他从畜生身下捡回一条命,这小美人自此便呆呆傻傻的,旁人说什么做什么他都没反应,也不吵不闹,除却吃痛时会默默流泪,基本与木傀儡无异。起初还以为他是装疯卖傻,别有图谋,遂往死里逼了几次,残酷刑辱滚过一遭,他却还是那副懵懂模样,只有疼得狠了才会哭出声来,十足地乖顺可爱。天长日久,这小美人便成了个精致物件,虽然不会主动服侍人,却能随心所欲地玩弄,配上那张清俊无双的脸,实在是风味卓绝,叫人欲罢不能。想到这儿,何进又起了些残忍念头,遂将手腕一转,扼紧了怀中人脆弱的咽喉。
“!!!”
枯瘦的手指越收越紧,孟纯彦原本苍白的面颊被迫染上胭脂般的艳色,手足不由自主地微微挣动,却因连日灌下的软骨散而虚乏无力,不似抗拒,却像撒娇。何进含住了那双发颤的唇,正欲撬开他牙关,却闻得几下敲门声,且有人慌乱地道:“千……千岁爷,宫里出事了!”
颈间桎梏猛然一松,孟纯彦咳得撕心裂肺,唇角又染上了些新鲜的血迹。何进解开腰间缎带,将玉势留在他体内,又把人推到床帐后,这才披衣起身,开了门。来报信的内侍战战兢兢地跪下,惊慌地道:“奴本不敢打扰千岁爷,但……宫里来信说,德妃娘娘……”
何进冷笑道:“什么‘娘娘’?不过一个没脑子的野丫头罢了。”
“是,是……那个野丫头烧了衣服里的东西,还妄图自尽,幸而被救回来了,现下正……”
“知道了。”何进不耐烦地一摆手。“多大点事儿,就值得慌成这样?先去她爹腿上剜两大块肉下来,喂给她吃,看她还敢不敢死。剩下的,待我明儿一早再去料理。”
罗帐掩映之下,孟纯彦睁开一双寒潭似的眼,凝神留意着门口的动静。待到何进转回床榻附近,他又垂下睫羽,呼吸清浅,似已昏睡过去。何进掀开帷帐,对孟纯彦半死不活的模样颇为不满,便粗暴地将玉势扯出,随手拿起一根未燃尽的红烛,狠戾地插进那口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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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天,孟纯彦照例被拖进偏院,开始一天的“功课”。带冰碴的冷水兜头泼下,鞭子破空而来,严厉的责打落在会阴处,将凝固的蜡油敲开一道缝隙。
“呃……”孟纯彦被剧痛唤醒,低吟一声,随即咬紧了下唇。内宦们见他不再吭声,恶意地将鞭子舞得更凌厉,硬要逼出他的惨叫。初冬已过,朔风中夹杂的寒意日渐凛冽,孟纯彦满身枷锁,跪在冰冷的砖地上,竟生生地被打出几层薄汗,泪水悄然滚落,凝成些许细碎的冰晶。
残酷的鞭打不知持续了多久,待到掌刑内侍终于喊了停,私处的蜡壳已经被全部剥落,臀瓣肿起一指余高,就连那幽谷中都是通红一片,惨不忍睹。孟纯彦原本已快要昏死过去,却被几枚丸药强行吊起精神,眼睁睁地看着竹管接入自己后穴,冷水源源不断地涌入,刺痛内腑。不消片刻,他已被冻得嘴唇青紫、四肢抽搐,内监们趁机拔出竹管,将硬毛刷捅入,仔细地刷洗起来。
“!!”孟纯彦倒抽一口凉气,咬牙熬过这场粗暴的清洗。两刻钟后,内宦们将他捆缚成卑微跪伏的姿态,拖拽至马车旁,充作脚踏。
“今年这天儿有意思。”何进梳洗完毕,衣冠楚楚地迈出中门,边摩挲手炉边笑道:“立冬下了场大雪,之后竟一直没动静,可怪。”言毕,何进抬脚踏上那片单薄脊背,毫不费力地上了车,末了却伸手向下一指,笑问:“他今早可有叫唤出声?”
“回千岁爷的话,这贱奴刁滑得很,不肯乖乖哭喊。”
何进嗤笑一声,道:“没规矩。你们先提点着他,待我回来,再好生教训。”
言罢,何进坐进车内,扬长而去。孟纯彦似是疲惫不堪地阖上眼睑,再度睁开时,眸底却闪过一丝清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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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妹妹这儿暖和。瞧,水仙都开了。”
临华殿暖阁内,章淑妃笑盈盈地坐在贵妃榻旁,轻抚着何德妃隆起的小腹,柔声道:“现如今,满宫里都紧张着这一胎呢,妹妹自己更要当心啊。”
德妃歪在贵妃榻上,颈间淤痕犹在,面色苍白,神情恍惚。她身上分明盖着极厚的锦被,却仍在不停地发抖,连嘴唇都没有血色。淑妃见状,将纤纤玉指轻缓地下按,立时逼出一声压抑的痛哼。
“你啊,怎么就想不开呢。”淑妃压低了声音耳语道:“人活一世,不就图个舒坦?你如今又是何苦。听话些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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