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巫山云雨(h)(2 / 2)
的耳根打量至欲望浓稠的眼眸,意识到师弟平静的态度下,兴许并非无动于衷、游刃有余。
难捱劲忽然淡去不少,秦简烟松了口气,温顺而又拘谨地膝行到知公子身边,被捞着腰一把搂进怀里。
熟悉的清苦药香溢满周身,说不出的安心。
裘渡捧起师兄的脸,在眼角、鼻尖和脸颊上各轻轻地吻了一下,鼓励道:“嗯,做的很好。”
秦简烟心尖一暖,方才的自厌和挣扎早不知飞去了哪里,只觉晕陶陶地睡在云端,做梦也没有这般的好事。他放纵自己以一种示弱的姿态躺在师弟腿上,略微不自在地转过头:
“……不像样。”
“哪里不像样?”裘渡弯起眼眸,垂下脸,任由长发自肩头滑下,将两人笼罩在漆黑囚牢之中,呼吸滚烫交缠。
每出口一字一句,都像唇齿相依般亲密无间。
他低声调笑:“师兄美得不像样?”
“师弟!”
裘渡眼里浮现出一丝促狭,手指从眉梢滑落至唇畔,隔着指尖吻了吻,道:“可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接着,顺着下颌线一路抚摸过脖颈和锁骨,停在玉润珠圆的雪白肩头,又亲了亲:“……肤如凝脂,领如蝤蛴。”
那只手仿佛烧着火,所过之处皆烫得瑟瑟发抖。秦简烟羞耻得厉害,伸手勾住一缕凉发,颤声制止:“别……”
“真不想要,师兄知道该说什么的。”裘渡故意问,“师兄可要唤我?”
“……”
他恶劣地笑出浅浅梨涡,捉住抬起的手腕,放到唇边:“师兄连手指都生的这般好看,皓腕柔荑,灵秀非常。”
这回没有再隔着什么,径直含住了兀自发抖的葱白指尖。刺激的酥麻感自相接处一瞬流窜,秦简烟脊背轻颤,捂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
怎会……这样……
他惊慌于自己的过分敏感,只是如此粗浅的触碰,身体却情动得厉害。可还来不及仔细思量,师弟的声音便将他带往了下一处。
腰身是“盈盈一握掌中轻”;双腿是“肌理细腻骨肉匀”;足踝是“如凝新荔,精妙无双”……说到后来,简直什么话都敢往外冒,什么“花心定有何人捻,晕晕如娇靥”,什么“如积沃雪”,根本无从入耳。
裘渡像在细细品鉴一副绝世画卷,极富耐心地将他身体的每一处娓娓道来。抚摸如蜻蜓点水,一触即分,石子击破湖面,漾出圈圈涟漪。
他评得无比仔细,连小腿上的一点小痣和蜷缩的足趾都不放过,如同君王巡视着麾下完全掌控的领地,雨露均沾地一一吻过。
琐碎的愉悦,从手指蔓延到脚尖,秦简烟觉得自己快被融化了。若即若离的撩拨,只偶尔吝啬地给一点点甜头,像扬汤止沸,渴求更甚。
情潮竟然是如此难以忍耐的物事,他从不知晓……哪怕是阴影般的那十年里,习惯风月的左松云不是没有过挑逗之举,甚至中了催促欲望的药,也不曾给过他如此焦灼的感觉。
没有痛苦……仅仅是快乐,快乐的折磨。秦简烟压抑着呜咽似的喘息,死死咬牙,觉得快要疯了。
“师弟……呜……师弟……”
“我在呢,师兄。”裘渡道,“怎么了?”
“碰……碰我,亲我……”秦简烟无法分辨自己究竟在胡言乱语什么,情火已然将理智全部焚尽,下意识地向最亲近的那个人寻求乞怜,“不要丢下师兄……不要走……”
熟悉的药香近了些,诱哄地抚摸着他的脊背。
“乖,我就在这里。”裘渡细碎地亲吻怀中之人的耳畔,“师兄想要我么?”
“快些……”秦简烟眼中水光潋滟,简直是在恳求了,“莫要作弄我……”
“那,师兄。”
裘渡拨开他汗湿的发,满心怜爱地吻他欲滴的唇,“你看着我,我是谁?”
“是师弟……唔!”
作乱的唇舌离开胸口,更往下去。
“谁在吻你?”
秦简烟眼神失焦:“师弟……唔,呜……”
裘渡笑了笑,“舒服么?”
“嗯……”
“谁让你舒服?”
“师弟,裘渡师弟……嗯啊,啊……!”
宛如久旱逢甘霖,秦简烟剧烈喘息着,无比的满足感充盈全身。他倚靠在裘渡怀中,恍惚地想,原来……原来承受也可以这般……如登云雾么……
“那就把过去都忘掉,好好感受我。”裘渡的语气温柔至极,“巫山和沧海,师弟都给你。”
“我的师兄,我的简烟,什么都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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