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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生(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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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愧地爬了起来,冷松亭望着他,默默坐起了身淡淡问道:“要我帮你么?”

“不用!不用....”乔生收紧了双腿,跪坐在一边讪讪笑道,“我、我不想弄脏你。”

冷松亭沉默起来,抿着唇起身为他倒起了茶。乔生接过茶杯,终于退下了脑子里的狂热念头,开始慢慢冷静地与他交流起来。

“我知道公子处境困难,不过那位大人也着实爱你,你若与他是恋人,我今后必不纠缠,但是若你苦楚,只管告诉我缘由,我能帮你的,一定会帮。”

“爱我?”冷松亭愣了一下,低眉摇了摇头冷笑道,“他没有在爱我,我们是仇人。”

乔生望着他,却很真诚地补充道:“知州大人每日的公务至少八个时辰,他在你这儿却每日呆满四个时辰才走,此处离城遥远,需每日赶着时辰方能见面,不是爱你,又如何坚持得下来。我在墙下观望,他每每抱你,只要碰到桌角墙方,都会用手背垫着,他自己虽狠,却不忍心别物伤你,我一度也以为他是刻意害你,可时日久了,却只见他爱你了。”

倒茶的身影停了一阵,那背影似再思忖着什么,良久才又开口:“我叫冷松亭。”

“冷松亭?”乔生思索了一阵,觉得这名字耳熟,这不是前几日自己调查陶增远时出现过的名字么,他念叨着忽然锁起眉来,“不可能啊,冷松亭不是死了么?寮城知府冷大人知道自己独子丧命,当街嚎啕大哭哇。”

冷松亭会意的抿唇低头,脚镣戴上的那天,他就死了。但是没一会,他就忽然抬起了头,转身望向乔生急切问道:“当街大哭?冷知府?他是怎么知道的?他不该锁在死牢里么?”

乔生被他着急的模样惊到,努力开始回忆自己看过的文卷,一边思考一边回道:“冷大人入狱没多久就放出来了,陶大人拿天子令牌亲自去放的人,连清王贪污案闹的特别大,里头每一个判决都公示过,不会错的。冷知府出狱那天得知独子猝死,当街嚎啕大哭,没几天就辞官告老还乡了。还能自己主动辞官,等于判了无罪,他可是那案子里唯一全身而退的,还是陶大人动用了特权赦免,真不知道是什么内情。”

“嘭”地一声瓷壶摔碎了,冷松亭呆站在那里脑子断了弦,这些年陶增远抱着他反复拿案子未结威胁他不准求死,无数次睡梦中他听见陶增远在他耳边喊:“你不准死!冷松亭!我不准你死!只要你肯活过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昏迷的时候许过愿,但是为了他陶增远放弃了寻仇,把这份恨意连绵着爱一起灌输在了冷松亭身上,一纠缠就是九年。冷松亭恍惚着,低头按住了帮忙收拾的乔生,口中喃喃念叨:“请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陶增远满脸疲态,从外面回来,停在小楼前看了眼高墙,索眉思考了一阵,踏步走进了角楼。茶座上果然停着两杯凉茶,茶壶却摔碎了,匆忙收拾起来的样子。这些日子心里燃起的妒意越来越旺,果然连高墙都挡不住红杏招摇,他带着恼意走进里屋,一把从背后抱住了呆滞的人,伸手摸进裤腰内确认他没有被污染,然后一把用力地抓住了前端。

“啊!”他却没有像之前那样一味隐忍,而是猝不及防的吃痛叫了出来。他的手上握着修好的断笔,字迹优美流畅的书写着一行诗句。

冷雨松林夜孤亭,陶笛增风远独行。小楼追月听风雨,道是君心知我心。

那只断笔的另一截原来他还一直收着。陶增远盯着那只笔,视线游到诗句上,正吟思着,手中异样的变化让他心中一动,低头仔细探索起来。一份一直没有回应的情动,来的悄无声息,在他的手里缓缓涨起,怀中人的体温渐热,在不自觉的扭动中冲上了云霄。抽出手看了眼这份惊喜,他抬起嘴角笑了笑,转眼盯着那双迷离的眼睛,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终于开窍了。”

他像往常那样顺势拨开了他的裙角,按倒上身抬起了姣白的翘臀,把手里濡液涂抹了一番,顶腰将自己送了进去。他这次全程勃起了,手握着前端跟着节奏反复揉搓,回应出的热情让陶增远持续高亢着,全然遗忘了白日里公务的疲惫,抱着他反复勾取,维持了许久终于身下人撑不住交了第一炮。陶增远伏在他背上,望着他的喘息感叹道:“你今日才真还俗了,我该奖励你什么,给你爹加一扇铁窗怎样?”

冷松亭听着,趴在榻上淡淡回道:“你就这么喜欢哄我哭么?”

陶增远愣了一下,意识到了什么,但又不羁地笑了起来,贴着他的耳朵低声应道:“没错,我喜欢。”

说着他托起纤腰再度开发起了第二波,眯着眼正享受着,却听得身下幽幽传来了一声娇喘:“傻子...嗯、嗯....”

陶增远眨了下眼,伸手将身下人翻转过来,只见那冷面美人眼眶湿润地瞪着他,泪珠滑落下来,眼下一片殷红,如那日灯火下跪着抽泣的清纯少年一般,露出了绝美相貌。

“阿陶...”他柔声念唤着,抬手摸了摸那张疲惫的脸,终于认真的看清了那张脸上,时刻关注炙爱他的眼神。那双眼瞬间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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