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生(7 / 7)
无比,低身紧紧搂住了他。动情夜,动情人,动情声。
乔生动尽了脑筋,想让管家找人把那堵墙给拆了,老头子死活不肯,说墙是那边砌的,万一惹恼了人家连报官都不用,人自己就是官。他不肯那就自己来,试了几回往墙角塞炮仗,威力太小不够炸,用石头砸了几个窟窿,也还是不管用,直到这天墙自己塌了,才发觉是对面的家丁在拆,乔生愣了一下,抬眼一看那小楼已经搬空了,剩下几个佣人在打扫,他这下可急眼了,抓住家丁就问人呢。家丁支吾解释道:“我家老爷申请调令要离开都府了,说是调去法华山,那儿什么都没有就几间破庙,你说这什么事儿,哪有自己给自己贬官的。”
乔生急的眼都瞪直了,甩开家丁踩过石砖就往正门口奔,连和那撑着伞的美人擦肩而过都没有察觉。冷松亭躲在伞下,回头望了那匆忙身影一眼,微微笑了起来,他身后一只手伸了出来,陶增远披着斗篷站在马车上,示意他牵手上来。冷松亭抬眼望着他,二人对视,难以言说的情愫蔓延,半晌,男人拉着车,载着心爱之人,往心中向往之地出发了。
乔府大院又忙起来了,闹脾气的少爷终于回来了,写信的言词诚恳,老太太看了都感动坏了。下人们都说他在远郊老宅里被女鬼勾了魂,拿着卷诗念个不停,一边念一边懊悔自己没有好好读书,才学配不上人家,立了誓一定要超过那位翰林学士陶先生不可,不过也算好事,家里又和睦起来,连见了隔院那位都不嫌弃了,坐着陪他一起喊:“两条呢!不够哇!两条呢!不够哇!”闹着闹着,也就把乔家的香火给延续下去了。至于你问我乔女到底怎么生下的这个孩子,害,豪门私事,少听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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